容貌好,性子又风流爱笑,言谈举止大方又守礼。六公主少女怀春,也不是对他全无感觉的。
原本知道今日要与人相看,六公主心里还有一丝隐秘的娇羞,谁知道人竟然半道上被宋暖截胡了。
六公主简直别提有多恨了。
这话下去,萧寒宴果然脸色变了。
休要胡言,那是你三嫂!
他斥了一句,却不似往日那般长篇大论的教训六公主不许胡言乱语。
见状,六公主微微勾唇,目的已达到,多说一句少说一句又有什么分别她顺从地闭了嘴,但种子已经种下。
萧寒宴强忍着告退,转身离去。回王府的路上,却不由自主被六公主的那些话牵动心神。
韩骁两次拐带宋暖出府离宫,两人确实走得近了些。还有回春堂内,那把剑!
萧寒宴终于想起来带走宋暖之时,匆忙一瞥中在郑夫人手上看到的那把剑,为何有些眼熟了。
当时萧寒宴一心挂在重伤昏迷的宋暖身上,又被郑夫人说的那些挑拨之语扰乱心神,没注意到那把剑。
现在仔细回想之下,萧寒宴才惊觉,那不正是先帝赐给摄政王的宝剑万年玄铁铸就的神兵利器。
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宋暖身边
萧寒宴脸色十分难看,一路疾走,耳畔却不断地回想起那些不堪的话语。
摄政王,又是摄政王!
萧寒宴的脚步死死停在宋暖的房门前,几番忍耐之下,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撞开房门,走了进去。
银毫针取出之后,宋暖的烧很快就退下了。萧寒宴进宫之前,吩咐人仔细照顾,宋暖刚喝过药,已经悠悠转醒。
王爷!
伺候宋暖的那些下人听到门口动静,纷纷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是萧寒宴进来,赶忙跪成了一片。
都下去。
萧寒宴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宋暖费力地转过头去看萧寒宴,见他神色有异,虽然知道不是开口的好时机,却实在忍耐不住心中的挂念:
王爷,我四哥,现在如何了
谁知却见萧寒宴忽然闭了闭眼睛,冷笑起来,再开口,竟全是宋暖听不懂的话语:
宋凌白果然如此,她们竟没说错,原来真的是为了此事。
宋暖不知道萧寒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心头涌起浓浓的不安,她费力支撑起自己,用手臂挪向萧寒宴的方向,一双眼睛执着地看向他。
王爷,你答应过我的。
这一句寻常的话,却在此时点燃了萧寒宴的怒火。
他猛地将桌上茶碗挥落在地上,在宋暖惊诧的目光之下,神色凌厉地放下话来:
若本王不答应你,你是不是还要使苦肉计还要污蔑母妃和六妹,离间骨肉亲情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苦肉计,什么离间骨肉亲情,妾身为何一个字也听不懂。
在宋暖震惊不解的目光下,萧寒宴冷笑三声:
本王忘了,你这样冷血自私之人岂会知道骨肉情深
宋凌白,本王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