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浅浅油光,盈盈泛着亮光。
萧令月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两个孩子。
之前在北秦的时候,寒寒和北北凑在她身边,嬉嬉闹闹地吃东西时,也是这样的。
血缘还真是奇妙啊。
战北寒忽然瞪了她一眼:总盯着本王做什么
他眼神里仿佛明晃晃地写着,又想打什么主意。
萧令月莫名有点好笑,拿过身边的水囊递给他,笑眯眯地问:要喝水吗
战北寒:
他怔了下,有点没反应过来,随即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水囊,又狐疑地看着她。
水里下药了
萧令月差点没给他噎死,没好气地将水囊扔到他怀里。
有病吧好端端的我下什么药,这是你下属给我的水。
战北寒顺手接住水囊,疑心未消:没下药,你给我水做什么
萧令月气恼道:不想喝就还给我!
战北寒轻哼了一声,单手挑开水囊的盖子,仰头喝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说:谁说本王不喝。
幼稚死他算了。
萧令月心里腹诽,低着头继续吃。
这个季节的野兔十分肥硕,兔腿又大又厚实,龙鳞卫烤肉的水平也不错,烤得外焦里嫩香气诱人。
但是再好吃,也架不住萧令月胃口有限,一条比她手臂还粗的兔子腿啃了三分之一,她就感觉饱了,剩下的浪费也可惜。
往旁边瞅了眼,战北寒都快吃完了。
萧令月想了想,开口问道:你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