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肌肤相亲过了,可从来都是她脱他的衣裳啊!
他那个时候羞不羞耻她不清楚。
......现在,她有点羞耻。
萧景弋哪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受伤怕疼不让人看,这可不行。
遂带了点威严,不容拒绝道:别躲。
姜令芷:......当即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沾满泥土的鞋袜被他褪下,露出一只细白柔嫩的脚丫,被他的大掌握住,脚踝处高高肿起一片青紫,格外醒目。
应当是方才摔下去的那一瞬间,伤到的。
扭着了,萧景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还安抚道,一点小伤,我给你揉一揉就好了。
姜令芷咬着唇,疼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是脚心泛滥的痒意,让她对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越发敏感。
实在是难以忍受。
好在他的手法实在有效,渐渐地,她也能清楚地察觉到,痛楚减轻许多了。
姜令芷哑着声音道:多谢将军。
萧景弋微微蹙眉。
他没醒的时候,她一天不是要喊他八百次夫君吗怎么现在活生生地站在她跟前了,她倒是不喊了
你......萧景弋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提醒道:你我夫妻,不必这么见外。
姜令芷意外之余微微有些脸红,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些话。
心下不禁一暖。
顿了顿,她轻轻唤了句:是,夫君。
萧景弋满意的嗯了一声,正要说话,门口处又是一阵马蹄声,姜令芷下意识的又紧张起来。
是孟白,我出门时吩咐她赶辆马车过来。萧景弋安抚道。
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脚丫,想将她的鞋袜再穿回去,瞧见上头粘着的泥,遂又放弃了。
萧景弋一弯腰抱起她,衣袍挡住她的脚丫,他说:我抱你过去。
......姜令芷又一次腾空而起,她的脸蹭在他的肩头,又抹了些泥印子上去,她心虚地转回视线,然后说:咱们快走吧。
萧景弋回道:好,带你回家。
姜令芷胸腔中一瞬间暖融融的,是啊,有他在,她在这个世上,也有了一个家。
迈过门槛,果然是孟白。
孟白掀开车帘,萧景弋把姜令芷放进车厢里,随后自己也挤了上去。
车轮滚滚,将身后所有龌龊都划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回国公府的路很长,姜令芷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靠着车厢就睡着了。
萧景弋蹙眉,伸手将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外头渐渐热闹起来。
萧景弋掀开车帘,马车已经驶入了宽阔的大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两边都是商铺。
他眯了眯眼,在这繁华富庶的上京,做任何事纸醉金迷、纵情声色的事都可以。
唯独不应该的是,在他萧景弋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