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与你一起去!”
凤九颜当即劝阻。
“你不可去。黑袍在南疆炼制‘天水’,生出事端,难保他手底下没有其他人,仍然潜藏在南疆。
“为了你南疆的百姓,你要做的,便是将这些天龙会的余孽找出来,一一除之。”
阮浮玉有些恼。
“郎君,你是想甩开我吧?”
吴白喝醉了,捧着鸡腿,嘿嘿笑。
“阮姑娘,您这心里门儿清,何必多问呢。”
少将军也是可怜,欠下这么多“风流债”,才甩开一个皇帝,又来个阮姑娘,有的还喽!
嘭!
阮浮玉一气之下,把吴白的脑袋往桌上一摁。
谁让她舍不得对凤九颜动手呢。
“苏幻,我们必须夫唱妇随!”
凤九颜正视着她,甚是淡漠地说了句。
“别做没意义的事,南疆才是你的国。”
阮浮玉一双眸子赤红,“那你便留在南疆,什么天龙会,什么南齐,统统甩开去!”
“不可能。”凤九颜语气绝然,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你!你就这么无情?”阮浮玉突然发软,往她肩上一倒,挽着她胳膊,撒娇。
“别这么凶嘛,我晓得你忠义,但天龙会的事,也不能急于一时。你这风寒都没好......”
凤九颜话锋一转,“既知我有风寒,还一直劝酒?阮浮玉,你对我也不见得有多少真心。”
阮浮玉:......
大意了!
......
凤九颜就是那风,谁都握不住。
哪怕阮浮玉使出浑身解数、软硬兼施,也没能留住她。
翌日一早,阮浮玉含泪送她离开,看似柔弱妩媚的外表,却说着骇人的狠话。
“郎君,等我杀光南疆境内的魔教余孽,就去南齐找你!”
凤九颜上了马,吴白跟在后头打趣道。
“少将军,最难消受美人恩哪!”
凤九颜正了正脸上的面具。
“走了。”
“是!”
......
一个月后。
凤九颜回到南齐境内,才知晓近日发生了一桩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