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该死。
姜浩然杀人的心都有了,但到底是念及着兄妹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情分,他冷声对姜雅纯道:“别再让我知道你和姜雅洁两个蠢货在背后嚼舌根生事,否则下一个进医院的人就是你。”
姜雅纯被吓得缩着脖子,弱弱叫道:“大哥...”
“滚!”姜浩然怒喝。
姜雅纯如蒙大赦,白着一张脸便跑了。
夏珍珍昂着下巴,一脸委屈加愤怒道:“抱歉表哥,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不应该太过相信这对姐妹,是我的错。但我没有故意挑拨你和嫂子的关系,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你也不用再怀疑什么了。”
姜浩然沉默。
“当然,要是表哥嫌弃我,怪我,我以后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夏珍珍擦了擦眼泪,满是自嘲。
而后,她又以一种很高傲的态度与冼灵韵说道:“嫂子,其实第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不清楚你背后跟表哥说了什么,但你要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放在明面上讲,没必要跟表哥那里给我上眼药,我最讨厌别人跟我玩阴的。”
冼灵韵脸色微沉,她总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对劲。
现在她都开始糊涂,到底是她在玩阴的,还是夏珍珍在玩阴的。
她好像深陷一种局中局,想出来,却出不去。
姜浩然叹了口气,说道:“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怀疑你,更怪不得你。但是这都跟你嫂子没关系,你要是有什么气就冲我撒。”
“我凭什么冲你撒。”夏珍珍泪流满面,“我知道这件事情是姜雅纯和姜雅洁那两姐妹从中作梗,我一时蠢被她们利用。但你怀疑我,能保证没有嫂子在背后唆使吗?我总以为嫂子是敦厚人,想着她只是性格冷淡,我多跟你们走动走动就能多亲近。现在呢,是我想错了,嫂子就是单纯不待见我,还想拉着你一起不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