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眼看谢窈与林夏相谈甚欢,司南识趣地退下。
他才刚回到书房,便被太子叫住,你将人送去,她可说了什么谢窈娇气的紧,便是有些不快……
太子妃并未说什么,对林夏十分满意。
萧稷:……
他摆了摆手,示意司南退下。
第二日,谢窈便跟着林夏学习。
林夏的父亲原是一家镖局的总镖头,她自幼习武,跟着走南闯北,是真见过世面的。
萧稷早早离开主院,整个人莫名还觉有些不习惯。
林夏先试探了谢窈的基本功和目前的水准,这才道:太子妃,您于此道虽有天赋,但已错过了最佳习武的年纪。
与其从基本功开始苦练,不如学几招出奇制胜的制敌招数,或有奇效。
谢窈笑了,知我者,林师傅也。
她也这样想。
接下来几日,谢窈跟着林夏学得很认真。
连带着萧稷都颇有些不习惯,他觉得这几日太子妃对他……冷淡了不少。
这本是他所求,但真的发生了他竟有些不习惯。
是夜,主屋内。
谢窈抱着医书靠在引枕上看得认真,温暖的光线洒在她身上,似为她周身都添了一层柔光。
殿下
谢窈柔软的声音响起,萧稷才后知后觉,他看得太久……
咳。萧稷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这几日习武进度如何
谢窈美目微闪,放下医书笑道:殿下可要一试
拔步床的好处之一就是大,未免摔到地上受伤,两人就在床上比试。
谢窈跃跃欲试,双手握拳悬于胸前身侧,微扬着下巴道:殿下小心哦,若是伤到了殿下……
萧稷失笑,眉梢轻扬,尽全力。
能伤到他再说。
谢窈朝着萧稷冲去——
萧稷伸手一抓,轻轻松松地握住谢窈的粉拳。
就这
萧稷的思绪并未落下,谢窈已欺身靠近,随后膝盖一抬,直奔下三路……
萧稷反应极快,迅速避开。
谢窈再度紧逼,原本被紧握着的手不知何时抽了出来,一把抓住萧稷的手臂。
直接一个过肩摔!
砰!
萧稷被摔到了床上。
不等他起身,谢窈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殿下,如何
她颇有些得意。
不过她更清楚,这次能成完全是仗着萧稷对她没什么防备,若两人真的打起来,她敌不过萧稷一招。
但她要的就是出奇制胜。
萧稷被压在床上,一时忘了回答,他此刻的角度看去……格外的大。
原本就松松系着的亵衣因为方才的动作愈发凌乱,谢窈坐在他身上,白皙的面颊泛着浅浅的粉,呼吸微有些急促,鼻尖似有细密的晶莹……
一切都让这一幕格外地诱人遐思。
殿下
谢窈忽地欺身压下,两人的距离很近,她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脸颊。
萧稷喉咙滚动。
忽地,许是蜡烛燃尽,屋内陷入黑暗,可近距离的两人却都默契地没有松开彼此。
他微微仰头,她愈发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