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打杂内务的事情。
瞬间又有些沮丧,不会跳舞又不会唱曲儿,一无是处。
圆月当空,莹白月华似深宫的温柔的霞披,为这重重围墙染了一层霜色与静谧。这一夜,钟云宫是极为热闹的。
江云娆看着宁如鸢的云鬓都有些乱了,晚膳是没有用的,一直走前走后,脑子转着的安排着宫宴大小事务,并不曾假手于内务府。
春棠泡好了参茶递了过去:贵妃娘娘,夜深了,您也该休息了。
宁如鸢将参茶推到一边:哎呀,本宫忙得很。今日事今日毕,必须得将宫宴给皇上办好了。
她说着一边卸下繁重的钗环,也不注重形象了,一边拿着毛笔写写画画,似在奋笔疾书。
江云娆在回宫的路上突然对芝兰道:芝兰,我今日看见了不一样的宁贵妃。
芝兰答:奴婢也是。
江云娆笑着说:宫中都说贵妃跋扈,她性情刚烈直接,说话不饶人这是真的。
但做起事来倒是雷厉风行,好的建议也会采纳,不像是光有跋扈与嚣张的宁家娇女。
芝兰却眼神疑惑的看着她:
婉仪娘娘好似向来对宫中各位娘娘的闪光之处都有不少赞扬,倒是让奴婢刮目相看了。
从前伺候的主子,大多都是在想如何踩踏与击败对手,
娴婉仪倒是会看见各类嫔妃的闪光点,她觉得江云娆这样的女子也是极为少见的。
芝兰掌着灯,与江云娆一前一后不快不慢的走在宫道上,她语声温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