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默拿着怀履光的庄票去了一趟弘康钱庄,柜上的规矩是见票即兑,不看持票人,也不问这票是哪里来的。
陈天默心里爽了,他也没有把钱全部提出来,而是把大额的庄票都兑换成了小额,共计一万块大洋,拆成十张五百块的,五十张一百块的,而后兴冲冲离去。
随后,陈天默又拿着存单和怀履光的私人印签去了满地可银行,一家由加拿大人开设的银行。
结果,一个洋人经理仔细看了看陈天默,摇头道:“抱歉先生,你不是怀履光,我跟他很熟悉的。这些存单你是哪里弄来的?”
“怀先生给的,他让我帮忙取些钱。”
“可他说过,除非是他本人来取,否则,户头里的钱一分一厘都不能动。”
“这样吗?那我回去再问问他是怎么个情况。”
陈天默心虚的离开了。
虽然有些郁闷,可是他对银行的印象深刻,回到小院的时候,还对心月讲了一番自己的见闻,最后评点道:“未来若干年后,钱庄只怕会不复存在,而银行,应该是遍地开花。”
此时已近中午,心月正在做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天。
不多时,蒋波凌回来了,还从警署带回了确切的消息:“大哥,怀履光已经被抓了。在抓捕的过程中,有两名警士被罗杰夫打死,所以朱大龙对怀履光恨之入骨,不但没有给他任何的优待,还连夜审讯,着实是折腾他了一番!任凭这洋坏蛋再怎么奸猾惫赖,嘴硬如铁,或威逼或利诱或求饶,朱大龙始终都不为所动!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