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甲,这又是另外一层防护。
制作战甲?玄哥,这个大可不必,咱们都是武将之后,家里都是有几副甲胄的,再说了,朝廷到时候也会派发不是吗?
候策插话道。
叶玄当即瞪了他一眼。
就你想到,我想不到。你也不想想我们各自家中的甲胄都是什么甲,那是为了对付突厥的骑射专门制作的战甲,又厚又重!而南诏国是何地,那地方气温常年温热,再披以前的战甲,你是想把自己热死是不是?
候策讪讪一笑瞬间无言。
他没去过西南,他哪里知道这些。
好了,不说废话了,把行头带上,开始今日的训练。
五人集体懵逼:训练?
不然呢,以为老子真没事带你们来秋游来了,是带你们特训来了,不长一身本事,如何行军打仗?
五人见叶玄神情认真,不像玩笑。
自是不敢再啰嗦。
急匆匆的去往自己的马前取了行头过来。
事实上,叶玄对于如何训练他们,脑子里也是一片浆糊。
他只知道打仗绝非儿戏。
若陛下真下定决心对南诏用兵,依着他们几人现在的身体素质,只怕有人在身边护着也要出大问题。
思来想去,便将重生前在图书馆里看到的各国训练特种兵的一些科目给拿了出来。
不过他也清楚,一开始就上强度不太现实,也容易让这些货打退堂鼓。
于是便先给五人和自己来了个三公里负重越野。
可即便是这三公里,也让包括他在内的六人累得人仰马翻,差点没丢掉半条命。
随后,叶玄又搞出了俯卧撑、仰卧起坐、折返跑等诸如此类现代训练项目。
待到众人练得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之后,他这才停下。
不过却并未停止训练,而是拿出了事先准备的好兵法策略,对着五人又是一股脑的灌输。
他不知道五人会不会因为自己灌输的这些兵法策略会成长为如他们父辈一般独当一面的大将。
但叶玄清楚,这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几件事情。
日落时分,六人回到长安城。
穿过朱雀大街,路经南城巷。
迎面出现了一队巡防营的兵马。
为首之人身骑高头大马,披着黑色铠甲,颇有几分威武之气。
哟,这不是长安城的六大废物嘛,这是怎么了,跟打了败仗似得?
叶玄一眼便认出了对方,镇国公郭茂才次子郭恒,现任巡防营东城校尉。
只见他打马走到叶玄近前,面带轻挑的扫了诸人一眼,最终目光定格在叶玄身上。
听父亲说,你给陛下出了一些主意,让陛下先征讨南诏,将突厥进犯一事搁置?
怎么,不行?
自然不行!
姓叶的,你是猪脑子?突厥乃我大靖第一威胁,你让陛下先弃突厥于不顾,而去征讨一弹丸小国,是想我大靖亡国不成?
他们不是没南侵吗?
叶玄没想跟对方过多的纠缠。
打马准备离开。
后者手中长槊却是突然横在了叶玄马前。
此事若不给本将说个明白,休想离开!
我若是不说呢?
不说也可以,下马,从本将马下钻过去,今日本将便让你走!
姓郭的,你说什么?你敢让玄哥从你马下钻过去?
姓郭的,你踏马以为你是谁?
身后,常宝宝,候策等人立刻暴怒。
骑马一涌上前。
这边,巡防营的兵马也立时涌了上来。
立时,整个巷子内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叶玄神情冷峻,望着郭恒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受了他人指使来找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