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r>我去戴上。苏禾一脸欢喜,从他身上爬下来,一溜快步到了妆镜头。
对着镜子,把彩羽绒花绾入发髻。羽在烛光下泛起了五彩琉璃光,风一动,这彩光便跟着在发间流淌。
身后有金链的响声响起,他过来了,长衫大敞,脚踝上的金链在地上拖出锃锃脆响。
苏禾刚刚抬眸,他已然用右臂揽住了她的细腰,左手从后面抚过来,扣住她的小脸,迫她转头与他亲吻。
果然好看。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低低地说道:等我寻块好的宝石镶上去。
还有宝石啊!苏禾喜欢宝石!
她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他,只感觉被他亲得酥酥麻麻,浑身力气都抽了个干净……
不知何时脚踝上突然一凉,那链子竟然又回到了她的脚踝上。
你记着,这是锁你的。锁住了,你不管是住在荷园,还是住在哪里,都是我裴琰的人。
苏禾原本想顶嘴,可是脑子实在晕乎,唇舌也烫,说不出话来。
算了,明天再怼他。
如今是享受大人美好身体的好夜晚。
后来,他身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地砸,就像他身体里藏了一口泉,这汗根本流不尽……
……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身边有个大火炉,热得她想揭了自己的皮。
睁开眼睛,只见裴琰正搂着她,一张俊脸上有偌大两个牙印,红艳艳的,极是刺眼。
她昨晚咬他了吗?
苏禾忍不住凑过去,抬手在那两个牙印上摸了摸。
再摸,我又要来了。裴琰喉结滚了滚,长睫慢慢掀起。
苏禾觉得苏家以前养的那头种驴都没他厉害。
她嘴角抿了抿,小心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又把脚举了起来。
你先解开这个,我要起身做事了。
裴琰握着她纤细的脚踝,轻轻转动几下,咔的一声,金环从她白皙的脚踝上弹开来。
她打小吃苦,还是养出一身娇皙的皮肤,这金环锁了一晚上,已经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圈红印记。
以后不能锁她了。
裴琰拇指在她的脚踝上抚动几下,俯身轻咬一口,太嫩了,小菜瓜。
你是什么?苏禾躺在柔软的锦被里,脚在他的肩上蹬了蹬。
他是老菜瓜不成?
我是种小菜瓜的人。裴琰勾了一下她的小脸,利落地解开自己脚踝上的金环,起身穿衣。
昨晚的衣裳丢得满地都是,裴琰一件件拾起来,拿了自己的披上。
明晃晃的阳光从窗子透进来,苏禾的视线立刻落在了他小腿上包的白布上。
还好,没有流血,还是她昨晚见过的那点血色。
我今日要回去见母亲,与陆府正式解除婚约,你还不过来伺候本大人。裴琰见她躺着不动,唤了她一声。此次带伤前去千营阁,也是为了让皇帝答应收回赐婚圣旨。
来了!苏禾飞快地爬了起来,眉开眼笑地去拿他的鞋,再去叫人端水进来。
忙碌半天,先把他给收拾好了,让他出去见长公主,自己在屋里慢慢吞吞地梳洗。换上一身娇杏色的对襟短衫,滚雪水雾裙。挽了她最喜欢的元宝髻,绾上那朵彩羽绒花,就这么俏生生地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