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够了？”陆靳霆好似无动于衷，后退几步，坐在沙发里，“现在该我问你了。”
沈黎川简直要笑，“问我？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凭你不要脸，龌龊又歹毒？”
他这些唾骂，对久经商场的陆靳霆根本不起作用，小儿骂街于事无补，陆靳霆从来目标明确，只做不说。
“集安路芸柠茶餐厅，那天她是去见白瑛，还是去见你？”
沈黎川表情沉下来，江夏自然是见白瑛，他只是恰巧在隔壁。而江夏见白瑛目的是隐瞒怀孕，陆靳霆现在问起，显然是已经知道那天江夏的行程。
是他已经知道江夏怀孕了？
沈黎川觉得不是，那天江夏惊恐彷徨，他字字在耳，走的时候特意关照过茶餐厅的老板，侍者封口，监控删除。
江夏今天体检也过了，陆靳霆的反应不像有察觉。
陆靳霆后仰，翘起一条腿，眯起眼不放过沈黎川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你前天派人接触白家医院体检主任，又是为什么？”
沈黎川蓦地退后几步，面容隐藏进阴影里，“没有为什么，我不能接触？”
“你可以接触。”陆靳霆目光锐利，“要是询问菲菲情况，关心她身体，我不会过问。但你问的是江夏怀孕，不该好好解释一下？”
沈黎川心下一松，他找体检主任问的全是江夏前几年体检状况。
话题只进展难孕，而不是怀孕怎么隐瞒。
“那应该是你向我解释，江夏从小身体很好，你强占了她，她马上不孕不育，说的过去吗？”
他伸手转过台球桌上方的灯，刺眼的光线直射陆靳霆。
照在他脸上，紧绷的线条，寒冰一般的阴鸷凛冽。
“我再提醒你一遍，她身子好不好，能不能怀孕，都跟你没有关系。”陆靳霆站起身，几步逼上前，钳住吊灯，硬生生反转向沈黎川，“你要是不死心，听听这个。”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