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面容,一直在掉眼泪流鼻涕的,心里不免有些难受,但也忍不住抬了声线问:你怕什么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怕什么淮王妃鼻音重重,双手捂脸,我们怕去封地,我们的封地在哪里你不是不知道,那是苦寒之地啊,我们怎么吃得了那个苦
宋惜惜摇摇头,语气冰寒,你们怕去封地吃苦,所以你们先在京城吃苦,看人脸色卑微过活,连亲王的尊严都可以自己丢弃,然后要求澜儿也像你们这样懦弱皇上提过要你们去封地吗姨丈没在朝任职,他只是闲散亲王一个,他去不去封地根本没人在意,你们日夜担忧的,皇上压根也没放在心上。
圣意难测,你知道什么淮王妃的声音也冰冷起来,这些事我也不想同你多说,两家的情况不一样,以前你父母在的时候凭着军功,能护着我们一二,如今他们没了,我们在京城就必须低调些,我们连府兵都不敢养,所以请你不要用北冥王府的情况同淮王府比。
她把手绢收回袖中,站了起来,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不求你怜悯你姨母,只求看在你表妹往日敬你爱你的份上,别害了她,你送去承恩伯府的那两个人,也撤回来吧,动手打主子的奴婢,不是什么好奴婢,承恩伯府不需要,澜儿也不需要。
不可能!宋惜惜走到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态度强硬,她们二人不是奴婢,在澜儿生产之前,我也绝对不会让她们离开,淮王妃,北冥王府不欢迎你,请吧!
淮王妃瞪大了眼睛,宋惜惜,你是连姨母都要赶了枉姨母往日这么疼你。
宋惜惜眉目不抬,宝珠,送客!
说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