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疯这一城樱花,长长久久,壮阔无边,但凡女人有一份细腻情丝,花开的那刻,看满城粉雾,人潮攒动,千万人动魄魂牵,都是沾了她的光,定然怦然心动。
可对江夏不行,她能对亿万男人有非分之想,都不会对梁疯生出一毫。
毕竟,那十八年真情实感,不当哥哥,也做不了情人。
“你在陆氏吗?”白瑛看时间,“我有两件事,想跟你聊聊,中午去北门桥的烧鸟酒场,怎么样?”
江夏嗓子肿痛,“什么事?”
白瑛虽是骨科医生,但有基本敏锐性,“你感冒了?鼻子堵,声音哑,发热吗?”
“神仙。”江夏夸,“低烧。”
白瑛脸色忽地阴沉,“请假,我现在去找你。”
江夏听出她凝重,忍不住笑出声,气息冲撞喉管,又痒又疼,她咳嗽。
“我贫血,不是贫命,低烧而已。”
“我知道低烧,但你请假,至于原因,一时半会儿电话里说不清。”
江夏云里雾里,喝水润喉,“我在幸福家园,陆靳霆早晨上班发现我发烧,批我一天假。”
白瑛心事重重,没察觉江夏话中隐意,“好,那你这会儿早餐吃了吗?”
江夏预判她,“你不会要带我去医院体检吧?没必要,我已经吃了退烧药。”
白瑛态度强硬,挂断电话。
她离江夏租的地方有些远,路上更是拥堵,到处站满警察。
交警维护交通,特警巡防安全,穿着蓝制服的民警分散在绿化带,白衣服的三级警监也出动,被懂警衔职称的人拉着拍照。
白瑛无奈绕上城际高架,偏偏撞上外地涌进南省的车流,交警临时征用可变车道,堵了一个小时才赶到江夏门口。
江夏烧仍未退,额头更烫,手脚却冷,白瑛查完她服用的药,量完体温,脸色彻底黑沉,极度的不安。
“你打保胎针的反应都有哪些?详详细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