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过神: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夜一说道:你伤在腿上,才刚刚止血最好别乱走动,还是送你回去吧。
说着,他便在暖榻前蹲下身:上来吧。
江珣有些窘迫。
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年幼时走不稳路的时候外,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背过,一时不禁犹豫。
萧令月好笑地道:刚刚不就是夜一带你进来的吗?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你用不着害羞吧?
谁害羞了?江珣立刻反驳,耳根有些发烫。
他抿了抿唇,单脚从软榻上站起来,颇为小心地趴在夜一背上,小声说道:谢谢。
夜一有些惊讶,沉稳道:小事而已。
他稳稳地背起江珣,朝战北寒和萧令月示意点头,便很快退了出去。
两人离开之后,萧令月彻底放松下来,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这一晚上折腾的,累死我了总算没白忙活。
她看向战北寒:东西还在你那儿吧?快拿出来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急什么,先去里屋洗澡换身衣服,水已经准备好了。
战北寒剑眉微蹙看着她,略带一丝嫌弃:浑身都是井底的味道,臭死了。
萧令月:??
她一头问号,抬起手臂闻了闻:有吗?
或许是因为她在井底待的时间太长,鼻子已经习惯了,反而闻不出来。
战北寒斩钉截铁地说:有,很臭。
一身腐烂骨头的味道。
萧令月:
她眯起眼睛,忽然勾起唇角:怎么,你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