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 战北寒没回答,伸手想去牵乌骓的缰绳。
乌骓却忽然往后退了两步,甩了甩头,朝他打了个响鼻。
战北寒手一顿:……
这好像是乌骓第一次拒绝被他牵,主动避开他。
怎么
被这女人带着跑了几圈,就直接叛变了连主人都不认得了
男人有些危险地唤道:乌骓
恢!
乌骓回应了一声,却又往后退了一步,拒绝的意思更明显了。
……男人眉心跳了跳。
萧令月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乌骓不想被你牵走,这都看不出来吗
男人瞪了一眼不给面子的马,又看向萧令月:你对它做了什么
我能对它做什么萧令月似笑非笑,大概是你这个主人当得太不尽职,连马都看不过去了,所以不想认你了吧
战北寒听出了她话里带刺,还未说话。
寒寒从不远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娘亲,北北,你们没事吧
萧令月松开缰绳,抱着北北从马背上跳下来:我们没事。
没事就好,刚刚好危险,北北你有没有被吓到寒寒松了口气,又关心地问北北。
北北落地之后感觉脚有些发软,心口砰砰直跳,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刺激中缓和过来,只是摇摇头。
寒寒看着他红扑扑的脸颊,好奇地问道:你不怕吗
不怕。北北摇摇头,清冷沉静的眼眸里有一抹奇异的亮光闪动,娘亲一直抱着我的,感觉……很刺激!
他从小身体不好,许多剧烈活动都不适合参与,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惊险刺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