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除了男人就是身份地位,大概是以侧妃的身份行使王妃的权利久了,自己也知道鸠占鹊巢,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满脑子都想着上位。
萧令月轻笑道:谢玉蕊,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谢玉蕊下意识:什么?
像一只看门狗。
萧令月幽幽地道,辛辛苦苦守在门口,啃着别人不要的骨头,还以为门里藏着宝藏,所以看到谁都汪汪叫,像疯狗一样追着别人咬,打都打不走。
竹青嬷嬷:
屋内的太监、丫鬟们:
好毒的一张嘴啊!
这比喻实在是太羞辱人了,明明不带脏字,却把人贬低到了骨子里。
谢玉蕊一开始还没听懂,然后目眦欲裂,气得咆哮不止:沈晚,你竟然把我比作狗?!!
萧令月笑道:你看,你现在不就叫得挺欢的吗?
众人:
谢玉蕊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她本来就刚从静心堂里放出来,软禁了几天憔悴不堪,脸上扑了厚厚的脂粉才盖住,浑身哆嗦之下,细细的粉末扑簌簌的往下掉,在她胸口的衣服上飘了一层。
而她气得乍红乍青的脸色,难看得连厚厚的脂粉都盖不住,仿佛要气得吐血晕过去。
萧令月身后,两个小家伙偷偷摸摸的探出头。
看到谢玉蕊的样子。
寒寒小声惊叹:娘亲不是说要打狗吗?这还没打呢,她好像都快要气死了!
北北嫌弃不已:她可真没用,都不够娘亲发挥的。
两个小家伙默契的达成共识。
果然。
还是娘亲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