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鹿奔儿城的时候,萧大将军还重伤在床,生死未卜,他作为成凌关的主将,确实需要负上责任,没有再三约束不许他们杀降屠平民,但如果中间没有战北望,他要承担的罪名就是决策错误,用错了人,西京抓住这一点,就会逼迫我们杀了萧大将军平愤。
肃清帝眸色一厉,那他是真用错了人,没冤枉他。
谢如墨反驳道:有冤枉,他用战北望,没用错,战北望确实烧了粮仓完成了任务,犯错的是易昉,易昉是战北望带过去的人,她甚至都不是成凌关的将士,就算让战北望去鹿奔儿城是萧大将军的命令,但用易昉的人是战北望,他可以不点易昉去的,微臣认为,是战北望和易昉在战场有了首尾,想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这才带着她去的,所以战北望需要负很大责任。
肃清帝气得发怔,好一会才怒道:谁负什么责任,朕自有分寸,此案不是你该过问的,你这是越权,至于你说的你以为,那也仅仅是你以为,不是事实。
所以微臣才让刑部把战北望带回去问话,如果战北望不是因为和易昉有了私情,才把她带去鹿奔儿城的,经刑部问过之后不就此身分明了吗
你简直无理取闹,进了刑部,下了口供,那他就是牵涉其中了。
谢如墨凝了一凝,才缓缓道:看,皇上都知道他牵涉其中的,外人怎会不知成凌关那么多将士,那么多的百姓怎会不知西京谋划了这么久,您说西京人知不知西京如果知,就不可能只是随便审几个人应付的事了。
肃清帝眯起眸子,眼底狂怒顿生,谢如墨!
吴大伴跪在地上,连连喊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