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大变,连忙问道。
齐姿礼整个如遭雷击,定定地看着朱畅雨,嘴唇都颤抖起来,没……我没事,就是觉得很可怕,要是被抱上了,那这辈子就毁了。
朱畅雨点点头,是啊,真的太可怕了。
齐姿礼最后失魂落魄地走了,临走之前,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叫朱畅雨不要把今日的谈话说给任何人听。
朱畅雨道:放心吧,我肯定不说的。
只是女孩子的肯定不说,只是口头上的保证,在齐姿礼走了之后,她立刻就去找母亲了。
朱夫人心思很灵活,几句话便想到长远去了。
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你不能再说出去的,知道吗会有大祸,这一次若不是颜老师护着你,被毁掉的人就是你了,明日你陪母亲去一趟太傅府,给颜老师磕头道谢。
知道了。朱畅雨伏在母亲的怀里,我真的对不住颜老师,我以前总是跟她作对,还说她上赶着,方十一郎也没要她。
朱夫人一巴掌打她的后脑勺,气道: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尊师重道你不懂得吗以后不要再跟齐家那丫头来往了。
不行,礼姐姐是我的好朋友,她也不是有心的,是娘娘让她这样做的。
朱夫人浑身汗毛竖起,连这话头都不敢接。
齐家如日中天,娘娘是当今中宫,大皇子眼看是要当太子的,朱家就算和齐家来往教好,却也一句不敢多说的。
码头那边的工头被灭口了,有先例可鉴,朱家就算知道什么,也只能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