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武不管是在军属院儿,还是在军区都抬不起头的,把人家顾营长也给得罪死了。
传到军区领导的耳朵里,对他更没啥好印象。
这罗武回来要是晓得了,不打刘琴才怪呢。
这话就像一盆凉水,将刘琴从头浇到底,也让愤怒屈辱的她,顿时冷静了下来。
她把罗武给忘了,他要是回来,听说这些事儿,还不的再跟她干一仗
刘琴慌了。
回家的路上,北北一直扭转身体,趴在妈妈肩头,看走在后面的爸爸。
顾淮看着女儿白白嫩嫩的小脸儿,心中更加坚信,余惠不是趁自己不在家,就虐待孩子,无故打骂孩子的人。
她要是虐待孩子了,北北能被他养得这么好
北北身上穿的也是干净簇新的小裙子,顾南和顾西不看脸,单看身体,也比他离家前,高了些,壮了些。
她要真是个对孩子不好的,也不会因为,孩子被刘琴打了,就直接打上门去找刘琴算账了。
还认得爸爸吗老父亲看着幺女儿露出了温柔的笑脸。
北北身子一扭,把小脸儿埋进了妈妈的颈窝。
顾淮面上露出一抹失落之色,一个多月没见,幺女儿都不认识他了。
余惠扭头看了一眼顾淮,瞧见了他脸上的失落之色,认识肯定认识的,只是太久没见了,可能觉得有些陌生,相处两天就又跟以前一样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北北这孩子,跟顾淮这个爸爸还挺亲的。
没跟原主结婚之前,只要顾淮在家,北北基本上都是他在带。
跟原主结婚后,只要在家,他都会抱着北北这个幺女儿亲香好一会儿。
顾淮点了点头,这一个多月她变化也挺大,都不怕自己了,跟自己说话都这么利索了。
以前,他很少听到余惠很利索的跟自己说话,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总是低着头。
他之前,总在想,自己是不是长得太吓人了,所以她才会怕自己。
顾淮把余惠以前在他面前的表现,理解为害怕,但其实那只是她年纪小,面对他紧张不好意思的一种表现而已。
但作为一个钢铁直男,顾淮并不能理解这些。
因为觉得她怕自己,也怕吓到她,所以结了婚后,都跟她分房睡的。
当然,也有顾淮觉得自己年纪太大,她年纪太小,不好意思下手这个因素在。
一个多月没回家了,回到自己熟悉的家,顾淮觉得格外的亲切放松。
家里还是跟自己走的时候一样,干净整洁。
顾淮把行李袋放在地上,又把身上背着的包取了下来。
余惠把北北放在凉椅上,看着顾淮道:你带着南南和西西,去医务室上些药吧。都十一点了,我也要收拾收拾准备做午饭了。
好。顾淮点点头,刚到家也没来得及歇一会儿,就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了。
父子三人一走,钱兰就来了。
进屋没看见顾淮就问余惠,你男人呢
你男人听到这个称谓,余惠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严格意义上来讲,那并不是她的男人,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男人。
带孩子去医务室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