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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凤麟看着那粉色的信封,散发着阵阵香味,皱眉不想接。
倒是桑榆起了好奇心,问:要不我帮你看看
谢凤麟示意他看:要是没什么要紧事,直接扔了,不必告诉我脏了我的耳朵!
桑榆看了,脸色却几经变换,把信递给他说:你还是看看吧。
谢凤麟接过去看了一遍,眉头越皱越紧。
你想去看看吗桑榆跃跃欲试,我带你去!保管能避过他们的耳目,潜入进去看个究竟。
谢凤麟:不必了!她八成在玩什么栽赃嫁祸的把戏!我要真去了,就上了她的当了!
桑榆:哦……那就继续喝酒吧!
谢凤麟端起酒杯,却一口也没喝下去。
他突然想起,徐婠也说过类似的话。
说小凤仙已非完璧之身,且经验丰富。
这个小暖,今晚就找他说,小凤仙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她另有一个男人。
这会儿还追上门来递信,说他们今天晚上会在私宅见面,让他去亲自捉奸。
如果没有捉到,任凭处置。
谢凤麟放下酒杯,最终站起来说:走吧。
……
谢凤麟出门以后,徐婠跟着出了门。
一路施展轻功跟着他们,到了小凤仙的私宅。
她屏息静气,听了一阵,在西南角的阴影里头,找到了温容。
您怎么亲自来了温容问她。
徐婠:谢凤麟来了,我想亲眼看一看。他们两个跟无头苍蝇似的,别惊动了守卫,你想办法引他们进那个房间。
温容:行!我让人假装成小暖的人,带他们过去。
徐婠点头:嗯。
温容让自己的小徒弟蒙了脸,自称是小暖的人,带他们潜入了小凤仙隔壁的花房。
温容和徐婠也去了花房外面。
透过半开的窗户,徐婠隐约听到了里头说话的声音。
因为拐了好几个弯儿,听不清说的什么,但是能分辨出来是一男一女。
本来,徐婠跟过来,是想亲眼看看谢凤麟此刻的表情。
但是,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等到谢凤麟三人离开,徐婠自己进去看了一眼。
墙上一副挂画后头,打了个碗口大小的洞,应该是用某种药水腐蚀出来的,靠近以后有股刺鼻的味道。
不过味道不大,用画一挡,再加上花房里头的香气,便什么也闻不到。
墙壁另一边有光,但有盆花挡着,只能透过密密的枝叶和艳糜的花朵,窥得一方青白色的床帐。
虽然看不到什么,但声音非常清晰地传了过来。
那是小凤仙高亢的喊声:啊!好人!好哥哥——
只听了一耳朵,耳朵就被人捂住,然后被拉着离开了私宅。
暗淡的月光下,温容的脸色很不自在,说:那些脏事儿,还是不要看的好。
徐婠咳了一声,问:你徒弟呢
温容:回药铺再说。
回到药铺,温容把小徒弟叫过去,徐婠就问他:你听见里头的声音了吗
小徒弟脸红得像柿子:嗯。
徐婠:他们说什么了
小徒弟支支吾吾的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