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角溢出丝泪滴。
这么不高兴,是因为那姓陈的沈清朔话语淬着冰,冷寒至极,你就这般在意他
成溪儿愣住,微红的眼望向他,声音微颤:奴婢没有……
那你是闹什么
奴婢没有……
成溪儿依旧是这句话,柔柔弱弱的模样,眸中浮现出迷茫和惶然之色。
沈清朔升起无名燥火,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便在她雪白脖颈上轻咬,留下道道痕迹。
王爷……
成溪儿眼角颤颤的泪滴掉落,双手推拒地放在他胸前:别这样,会被人看见。
他就是要让人看见。
沈清朔禁锢着她的腰肢,手掌扯开她的衣襟,细密的吻渐渐向下落去,引得怀里人战栗连连。
她的抗拒让他恼火,从前他若想要,她何时拒绝过。
今日偏要惹他不痛快。
成溪儿轻声啜泣,又咬唇拼命忍下了泪,强按下心头屈辱。
她本就是被养出来供人取乐的,事到如今要什么尊严和颜面。
她依附沈清朔而活,本该事事听从。
可不知何时起,她心底涌现出一股不甘,不甘于只是屈居人下,又凭什么因她遭遇不幸,便要成为人下人
她也曾是良民,不是生来卑贱,即便生来是贱籍,也不是她愿意如此投胎。
成溪儿闭闭眼,眼睫沾染着一片湿润水珠,她放弃抵抗,任由沈清朔宣泄,在她肌肤各处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层层纱布铺在地上,她静静躺在上面,衣裳凌乱,肌肤粉嫩,犹如花丛中最瑰丽的那一朵。
沈清朔自顾整衣,眉眼燥意丝毫未消解,反而益发烦闷。
身后响起窸窣声,他冷眸望过去,成溪儿拢紧衣裳坐起身,露出的肌肤上都是他故意留下的爱痕。
对上他的视线,她略有些惶恐的后退,像是在怕他。
沈清朔忍着燥意捏住她下颌,薄唇吐出凉薄话语:你到底在躲什么本王给你买衣裳,委屈你了还是说——
他的指腹抚过成溪儿雪白肩颈上的草莓印,深邃目光里涌动着寒意:你不想被他看见
成溪儿轻咬唇瓣,闻言道:我同陈公子清清白白,除那几日劝说他之外,便几乎没什么交集,何况奴婢是王爷的人,何曾想过这些。
那你不高兴什么
沈清朔随意捞起地上的纱布:都是上好的料子,看不上
成溪儿低垂眼眸,捏紧衣裳道:奴婢想问王爷,若今日同您出门的是王妃,您会如此吗
沈清朔微顿,凤眸缓慢眯起。
他打量着成溪儿,面庞霜色未有丝毫解冻,反而是更冷几分:所以,你是吗
成溪儿心口蓦然一痛,唇角却勾勒出丝笑,轻轻道:不是,奴婢也从未奢望。
她抬起头看向沈清朔,清亮目光里透出丝别样的光辉:可奴婢也是人,不是真的物件,难道小丫鬟就不配有尊严吗
尊严
沈清朔嗤声,攝住她下颌道:本王是你的主,主子给你,你才有尊严,若本王哪日抛弃你,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