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哑:害羞什么,本王不介意你多留一些。
王爷,别说了……
成溪儿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沈清朔闷笑两声,抬起她的下颌,将轻柔的吻落在她唇边。
他像是故意般,一点点引诱成溪儿,要让她受不住,一同沉沦在疯狂中。
水雾弥漫,热意渐渐升腾,成溪儿一个没忍住低吟出声,嗓音里带上了求饶的婉转。
王爷,别这样……
回应她的,只有更激烈的挑拨,让她颤颤巍巍地沉浮在水中,任由沈清朔掌控她的一切。
窗外月色渐渐隐去,清冷晨光渐从东山升起,阳光照进耳室,只有满地凌乱的衣裳,和处处落下的水痕。
成溪儿从睡梦中迷糊转醒,只觉身上酸痛无比。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沈清朔近日对她愈发上瘾了,她一时分不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怕疯狂过后,他便会彻底腻了她。
要不要稍微保持一下距离,学一学欲擒故纵的手段
正沉吟着,房门便被敲响,外头是洛寒的声音。
成姑娘若是醒了,便请尽快收拾,我们马上出宫。
成溪儿一怔,略有些紧张:王爷呢
王爷在养心殿,同皇上说完话便过来。
成溪儿松下口气。
她还以为,沈清朔这便厌弃了她。
收拾妥当后,待她走出房间,沈清朔也正巧归来。
她被允许同乘马车,但成溪儿不敢逾矩,只缩在马车一角,静静等着沈清朔的吩咐。
昨夜折腾那样久,沈清朔似是也累了,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不见只言片语。
直至宫门,马车被拦,沈清朔才悠悠睁开冷眸。
外面是陈国舅虚弱沙哑的声音:
陈勉求见王爷,还请王爷赏脸一见。
不见。
沈清朔薄唇翕动,冷冰冰道:有什么话就这样说,若是没有,别挡本王的路。
陈国舅沉重喘息从外传来,嗓音像是拼着老命挤出的一般:我儿昨夜在家,并未外出,我陈府上下皆可作证,倒是听闻王爷手下有一精通易容的姑娘,若我没有猜错,昨晚一切,都是王爷所为吧
沈清朔冷呵一声,没答话。
陈国舅:我并未要追责王爷,也不会将此事外传,只求王爷给我儿一条生路,免他的酷刑。
真是奇了。沈清朔冷淡道,你儿要杀的是人皇帝,并非本王,你求本王做什么
若王爷肯开口,皇上自然不会为难。
本王没那么大的本事,即便有,也不会浪费口舌在陈家身上。
沈清朔薄唇吐出冷漠的话,神色毫无半点动摇:好好驾车,再有拦车的,撞过去。
是。
马车重新驶动,外面传来陈府诸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王爷!
陈国舅嘶声呐喊,牵扯到伤口,哇的一声呕出鲜血。
他恨恨盯着沈清朔远去的马车,扶着二儿子的手咬牙切齿道:既然他不想和平解决此事,我们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去通知陈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