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她!
柳霞不顾钟德兴的反对,绕到前面,踮起脚跟,头一抬,用她嘴巴堵住钟德兴的嘴巴......
钟德兴后来才知道,柳霞给他喝的酒其实是药酒!
早在丈夫出事前,柳霞就给丈夫泡了满满一大瓶药酒。
柳霞自己不喝酒,丈夫走后,她原本打算将这一大瓶药酒给倒掉的!
后来,听别人说,药酒擦脚能治疗风湿病,柳霞便把这一大瓶药酒给留下。
柳霞不知道,到底是药酒作用大,还是钟德兴身体底子好,钟德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有种快要晕死过去的感觉!
柳霞把钟德兴送走的时候,她依依不舍地看着钟德兴的背影,心中仿佛又点燃的一盏灯!
柳霞并不知道,钟德兴十分懊恼,十分生气!
钟德兴完全没料到,他会失去理智!他并不认为是他的自制力差,而是怪罪柳霞给他下药。
刚才,柳霞见他满脸沮丧,便安慰他说,这不是他的错,是她的错,她给他喝的酒是药酒!
钟德兴当时听了,气得高高扬起手要打她,可他的手终究没落下!
倒不是他舍不得打,不忍心打,而是,他觉得,男人不该打女人!
而且,农村的夜这么安静,柳霞要是闹出点动静,他脸上也抹不开!
柳霞其实巴不得钟德兴打她,她对这个男人动了心思,哪怕被这个男人打,她也觉得幸福!
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就是这么贱!
钟德兴回到家,仍旧十分懊恼!才刚到玉洋村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他这是怎么了?
幸好这事没被人知道,否则,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严重后果!
再者,他心里装着的人是于欣然,他深深觉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不住于欣然!
时间是晚上九点多,钟德兴睡不着,便拨通了于欣然的电话,他知道,于欣然没那么早就睡觉!
电话拨通,于欣然声音暖暖地说:你怎么样?到乡下了吗?
到了!钟德兴说。
方总她姥爷姥姥对你好吗?
好!他们二老对我很好!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你在下面多多了解情况,然后,跟秀晴把工作做好,早点把征地工作完成!
姐,我会的!听到于欣然的声音,钟德兴仿佛一个孩子回到母亲身边似的!
你还有什么事吗?于欣然问道。
姐,你,想我吗?钟德兴吞吞吐吐地说。
你看你,又来了?!于欣然嗔怪地说:都跟你说多少次了,要你好好工作,别胡思乱想,你总是不听!
姐,我当然会把工做做好,但,我是人,不是机器!姐,我很想你的!你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念我?
你我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我怎么会不想念你?于欣然说。
好!姐,听到你这句话,我很开心!钟德兴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心里就一阵愧疚:姐,我对不起你!
话一出口,钟德兴猛然一惊,他怎么能对于欣然这么说话?万一引起于欣然的怀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