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坐在马车里并未露面,“你父亲是谁?女不教,父之过,本王会一并问罪你父亲。”
女子一听,脸色瞬间煞白。
事情的发展怎么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呢?
不是说宣王殿下可能并不如传闻中的那般冷酷无情吗?
为何花长乐做了那般多的事情宣王殿下都没有问罪花长乐,到她这里怎么就全变了?
“小……小女子是孤女,小女子现在就走!”女子不敢再奢想,连滚带爬的狼狈跑了,半点官宦人家的大小姐仪态也无。
“……”徐瑾无语,“看她穿衣打扮分明是某个大人家的姑娘,怎么就说自己是孤女了呢?”
卫承宣将手中的折子随手放到一旁,眼皮都没抬一下,“徐瑾,换条路走。”
“是,王爷。”徐瑾应了,正准备走到前面的岔路口后换条路,看见前面大街上举着旗幡的长乐又停了下来,“王爷,姑娘在前面等你。”
卫承宣挑眉,想到长乐近日做的那些事情,清冷的眸子里浮现了一点笑意,“她今日又准备了什么新花样?”
“姑娘准备了一个旗幡,一人举着旗幡站在大街中央,有不少的人在围观。”
“属下看看,旗幡上好像写了字。”
“王爷最好,王爷最棒,我为王爷痴,我为王爷狂,我为王爷哐哐撞大墙。”
徐瑾念完,由衷的向长乐竖起大拇指。
整活这块儿,还得是姑娘啊!
可比那些只知道崴脚装可怜的女子有意思多了。
难怪他们家王爷爱看,他也喜欢看呢。
卫承宣扶额摇头,哑然失笑。
这些话她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若非是她说要他配合,他现在倒是很想让她上马车来好好的问问。
长乐看到卫承宣的马车,举着旗幡大步走过来,“王爷,好巧啊。我们今日又遇见了,果然有缘分。”
卫承宣要配合长乐,此时不能同她说话。
“这是送给王爷的,还请王爷每天多看几遍,那样王爷就能每天多想起我几遍。”长乐把旗幡扔给徐瑾,徐瑾抬手接住。
围观的人看得窃窃私语。
“听说这长安侯府的花二姑娘骑马摔坏了脑子,原本是把宣王殿下当成了她的夫君,身边的人好说歹说终于跟她将事情解释清楚了,让她明白宣王殿下不是她的夫君,他们根本没有成亲。”
“本来以为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这花二姑娘说她心悦宣王殿下。还扬言就算宣王殿下现在不是她的夫君也没关系,反正以后肯定会是的。”
“所以每天变着花样对着宣王殿下死缠烂打,若非她本身对宣王殿下有救命之恩,只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瞧着宣王殿下根本不理她,怕是已经对她厌恶透顶了。我要是这花二姑娘,等脑子治好了,都没脸出来见人了。”
长乐听着周围的那些议论,心里头十分满意。
这就是她想达到的效果。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对卫承宣死缠烂打,那样才不会损了卫承宣的颜面。
“王爷,长乐还有一物要送与你。”
“请王爷出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