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盛都的路上,可能还需要一两天。”沈淮安知道他心里着急,不由的道:“花二这次实在是太乱了,这么危险的地方也敢一个人闯。”
卫承宣也不认同长乐这次的行为,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救出长乐,其余的事情要等确认了长乐是平安的之后再说。
“沈七试的怎么样了?”卫承宣又问。
沈七没学过阵法,但他有些玄乎的狗屎运,既然能从阵法里走出来,说不定试啊试的就能找到阵法的入口。
这个阵法太高深,盛都之中也不是没有懂阵法的人,全都来试过竟也无一人能找到阵法的入口。
此处放眼望去一切都十分的正常,山坡,树林,而且走来走去也都能走得通,他们找了这么久连阵法入口都没有找到,更别说破阵了。
“没有。还在试。”沈淮安也叹气。
同在帐篷里的江怀玉插话,“我姑姑最后就是在这里消失的,如果提前抓到了她,现在的困境就解了。”
“周夫人可是出了名的胆小温和,跟谁说话都跟蚊子似的,要不是你告发她,谁能想到撺掇平阳公主害花二,给花二下药,还给皇后送陷害花二证据的人都是她。”
“我就想不明白了,她明明就是周家的姑娘,一直生活在盛都,嫁给江尚书之后也没离开过盛都,怎么就成了大齐在盛都的暗探首领的?”
自从江怀玉主动告发周夫人之后,沈淮安就一直没想明白周夫人为什么这么做。
卫承宣其实也有疑惑,甚至他们都没想到江怀玉根本不是周夫人跟江尚书的儿子,而是周夫人掐死了她跟江尚书的儿子之后,李代桃僵把她哥哥的儿子抱过来,充做江家嫡子养着的。
最奇葩的是周夫人从来没有瞒着江怀玉,从小江怀玉就知道外面所谓的他的母亲,其实只是他的姑姑。
而且江怀玉给他们看过他身上的伤,满身新旧交错的鞭痕,就算不是亲生儿子,好歹也是亲侄儿,也没有这么狠心的。
更何况是从小这么打到大。
也正是因为看到了江怀玉身上的这些伤痕,卫承宣和沈淮安才真的信了江怀玉的话。
另外江怀玉也强调了,他之所以告发周夫人,是因为周夫人要害长乐,否则他可能还是会选择继续忍受下去,甚至继续帮着周夫人去做一些周夫人不便出面的事情。
事实上这些年江怀玉已经在给周夫人打下手了。
“我也不知道姑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这些事情。”江怀玉道:“从我记事开始,她就一直在做这些事情了。”
江怀玉之所以能清楚的知道周夫人做了什么事情,也是因为周夫人不管做了什么事情都会说给江怀玉听,还会复盘,有时候甚至还会要求江怀玉用她的办法去做一件差不多的事情,以此考验江怀玉的本事有没有增长。
这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
“徐瑾已经去调查周夫人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
“我们当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阵法的入口先把花二救出来。”
沈淮安的话音没落,卫承宣已经冷沉着脸大步往帐篷外走去。
“定安,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