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确实准备发疯了!
她原本觉得跟花家有关的一切,从她的名字自花家族谱上被划掉,从她走出花家祠堂的那一刻起就全都过去了。
从此以后她跟长安侯府,跟整个花家再也没有关系,大家就当陌生人,相安无事的过各自的生活就够了。
但显然,她想大家各自相安无事的过日子,戚飞柔却不是这么想的。
戚飞柔病成这副模样,人瘦的都快皮包骨了,就算装扮了精致的妆容也难掩病容,却依旧能在没有收到请帖的情况下弄一张请帖进瑞王府来闹事,甚至还搬出祖父祖母的牌位。
长乐都不需要用脑子想,戚飞柔这么做必然是为了花长卿。
在戚飞柔的心中,儿子永远重于一切。
为了花长卿,别说只是污蔑败坏她的名声,怕是要她的命,戚飞柔都不会犹豫一下。
长乐早已经不再把戚飞柔当做亲人,戚飞柔现在的行为也伤不到她了。
“戚飞柔,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你言之凿凿的说我在没退婚之前就跟宣王有了首尾,想来你肯定是有确凿证据的。”
“正好今日人多,你将证据摆出来,好叫大家都看看,也好让我原形毕露。”
戚飞柔不过是想向那位贵人表明长安侯府与长乐断绝关系的决心,才编了那些话。
她知道长乐能嫁给宣王是因为设计了落水一事,大家都以为太过儿戏,她才会想到顺势再编造一个故事,根本没想到长乐会让她拿出证据。
她到哪里去拿证据。
戚飞柔的眼里闪过慌乱,“你狡猾的很,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行,我狡猾没留下证据,就算你说的这话可信。”
“那你是在何时何地看见我在未退婚之时与宣王殿下有染的呢?”
“提醒你一句,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这些可都是能追查的,如果你撒谎,很快就会原形毕露的。”
戚飞柔本来准备随便编一个理由,闻言一噎,硬生生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又随便扯了一个谎,“我是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长乐接着问,声音平静却带着压迫感,“再提醒你一句,别说告诉你这事儿的人已经死了。因为这听起来就很像是假话。”
“跟我说起此事的人正是我以前的贴身大丫鬟菊冬,正好你也认识,她前几个月确实不慎掉入荷花塘淹死了。”
“她人死了,这是事实,但不能说明我在冤枉你。”
长乐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戚飞柔看不得长乐这么没将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冷目道:“我说的是事实,你笑什么?”
“戚飞柔,我以前只是觉得你不聪明,玩不明白那些弯弯绕绕的心眼,所以被花芷瑜和老花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我从来不觉得你坏。”
“可今天,我承认以前是我眼光不好,把你看错了。”
“你是真的又蠢又坏。”
长乐扬声,“长乐,去叫菊冬过来。”
今日瑞王府设宴忙碌,长乐身边只跟着一个贴身伺候的凛冬也显得有些寒碜,瑞王妃本也可以安排几个丫鬟贴身伺候长乐,但长乐不习惯,所以上午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