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上药了,明天就好了!
第一次的时候,给她上药的女佣留了没用完的药,她找到后自己上过了。发烧也可能是脚底的伤口一直没好好处理,她清醒的时候,也在夜番的药箱里找伤药包扎了。
夜番大概猜到她的心思,淡淡点头,我让人送退烧药过来。
他打了电话,很快便有人送了退烧药来,两个小瓶子,一个里面是淡蓝色的液体,另外一个是透明的,可能有消炎的作用。
瓶子上面都没有标识,但陈惜墨见夜番没说话,便都拿起来一起喝了下去。
夜番等她喝完,接过瓶子扔了,随即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陈惜墨一惊,本能挣扎。
夜番稳步向卧室走,沉声道,别动,我不碰你。
说着,将她放在床上,沉眸看着她,不舒服就睡床吧!
陈惜墨拥紧毯子,小心问道,你呢?
夜番理所当然的道,我也睡床。
还好,男人没那么禽兽,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便关了灯。
陈惜墨仍旧紧张,背对男人躺着,大气不敢出,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良久,陈惜墨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男人已经睡着了。
男人睡觉很轻,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随时都处在防备中。
陈惜墨不动声色的吁了口气,轻轻转过身,看着窗帘透过来的朦胧月色,心里一片茫然,危险真的解除了吗?
那些人会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