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晴,你先别急,塌成这样,肯定没办法住人了。”
“你不是说附近有村子吗?”
“咱们先到村子里打听一下,说不定你师父他们,借住到附近的村民家了。”
赵以晴闻言,眼神中的慌乱消散不少,点头道:“天问哥哥,你说的对,咱们这就去村子里找找。”
正此时,不远处一位戴着斗笠,身穿蓑衣,肩上扛着一捆干柴的老人走来。
赵以晴连忙跑过去,认出老头是谁后,焦急道:“申爷爷,庙怎么塌了?我师父他们人呢?”
姓申的老头怔住,眯了眯眼睛,接着瞪大双眼,后退两步,两条腿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他瞧瞧看向赵以晴的脚下,却没看到影子。
这下,申老头直接吓瘫了,当场倒在地上,颤颤巍巍道:“女,女娃子,咱俩可从来没结过仇啊!”
“虽说你小的时候,去我家吃饭,我没让你吃饱,可我那是家里实在没余粮,不是舍不得让你吃。”
“我老汉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吓唬,你放我一马!明天我过来给你多烧纸钱......”
听到这话,赵以晴一脸的懵。
纪天问则心中一沉。
老头这话,分明是把赵以晴给当成鬼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庙里的人,恐怕......已经遇难。
纪天问走上前,把申老头搀扶起来,指着赵以晴,解释道:“老先生,您别害怕,庙塌的时候,她并不在庙里,她不是鬼。”
申老头显然不信这种说法,又看了看赵以晴的脚下,惊恐道:“不是鬼的话,怎么会没有影子?啊!你也没影子!”
“......”纪天问。
这大阴天的,要是能有影子,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他满心无语道:“老先生,这太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