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很早就认识他。
他做那事能力不行,但是比较变态,我们吃完晚饭就去了酒店,接近凌晨我才回到租屋,全身被他拧得青一块紫一块。
刚休息不到一个小时,詹昊成就回到租屋,借口我没有陪好李志雄,还要我再去陪另外一个男人。
他把我带到满天星,陪侍的是一个台湾人,那个台湾人满身纹身,身边还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马仔,一眼就知道是混社会的人。
陪侍这样的男人,我本身就心惊胆战,詹昊成还要我跟着那个男人去佛山,我哪敢去嘛,所以强烈反抗。
我身上的伤,不是詹昊成打的,而是男人身边那两个马仔,当着詹昊成打的。
蒋凡以前就怀疑,詹昊成不像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商人。
现在得知他想结交李志雄,还与台湾混社会的人有染,再次肯定了自己猜测。
他追问道:詹昊成要你陪侍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身上除了纹身,还有没有其他特征。
蒋思思摇了摇头道:当时我去到满天星,那个男人应该有什么急事,想马上把我带走,我听说要去佛山,就不愿意上车。
两个马仔就在满天星的停车场对我动手,詹昊成在身边屁都不敢放一个,最后还是那个男人看到我头上鲜血直流,才招呼两个马仔停手。
男人招呼的时候,我听到他称呼两个马仔,一个叫蝎子,一个叫飞猪。
蒋凡沉思了很久,接茬道:你在仔细想想,男人身上应该有什么特征。
蒋思思疑惑道:难道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蒋凡慎了一下,谎言道:一般人都可能有些特征,我也只是顺口一问,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
现在不说这些,你被打以后,詹昊成来医院看过你吗
蒋思思刚想摇头,又点了点头道:今天下午,他让厂里的财务经理过来交了一些医药费,另外给了我一万,让我好好养伤。
蒋凡冷哼了一声道:高贵的人就是与众不同,他就没有亲自来一趟
蒋思思摇了摇头道:受伤以后,是他送我到医院来的,当时什么话都没有说。
蒋凡犹豫了一下,接茬道:现在已经夜深,天亮以后,我帮你办理出院手续。
如果你真想我帮你,就必须听我安排,相信詹昊成不到万不得已,不敢把录像带寄回你的家里,必须录像里还有他。
蒋思思惭愧地低下头,等了好一会才细声道:刚开始拍摄的时候,是他出镜,但是只有两段。
后来的拍摄,是他把录像机安在我的租屋,故意把邀请的人带到租屋里拍下的,每拍一次,他就给我五千元,我是被银子蒙了心,就答应了他的条件,这事萍萍不知道。
蒋凡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忍心责怪她,劝慰道:即便没有他,他也脱不了关系。
没有利益的事情,我认为那个杂种不会随便公布录像,你先脱离他的视线,看他有什么反应。我这边也想办法,尽量把那些录像带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