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开厂对我俩来说都是门外汉,如果他参与进来,我们可以少走弯路。
蒋凡苦笑了一下道:看来你了解得不少,考虑也特别周到,可是就靠转让酒楼那点银子想开厂,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如果让唐俊这些外商占了大部分股份,何谈国人自强,这样的工厂我是肯定不会参与。
辉哥解释道:我知道国人当自强代表什么,给唐俊提建厂的想法,也没有给他任何暗示,就是希望他主动向前凑,我们才能掌握主动权,更没有想过让他占大股。
如果让他占了大股,我们就成为听喝的人,这样的事你不会做,我自个也不会愿意。
况且唐俊现在也没有占大股的银子,只是要他参一股,我们才能从他身上偷师学艺,借鉴到开厂的经验。
还记得上次与阿权的纠纷中,我拿到厚街桥头村的那块地皮吗
以前准备在那里建一家酒店,现在我改变了想法,就用那块地皮建厂,建厂花不了多少银子,自己的厂房每月少了一大笔房租,极大限度上减轻了资金压力。
即便前期有点什么波动,我们只需要考虑员工的薪水,不用考虑太多杂事。
厂房算着投资的股本,我再追加一些投资,还是老规矩、我们各占一半股份,唐俊如果感兴趣,股份不能超过百分之三十,投资就按市场的估值计算。
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外资控股,自己没有话语权了吧。
辉哥的想法很吸引人,这么优厚的条件,如果发生在蒋凡没有见到汪礼教之前,他未必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汪礼教的境界给他上了深刻的一课,毫不犹豫拒绝道:你这分明是送银子,自己却承担了所有风险,如果我还故作无知,就违背了建厂的初心,也对不起老丈人那番苦心。
辉哥指着蒋凡道:现在承认是你老丈人了到底能不能真的成为你老丈人,只有等文羽过来才能确定。
嗨,蒋凡叹息了一声,他知道汪礼教虽然在外人面前是个人物,但在家庭里没有多少话语权。
不想因为感情的事,再让自己沉沦下去,他岔开话题道:现在聊建厂的构想,如果你真愿意追加投资,我就用市场的股权做抵押,不够的银子算我找你借贷,你就吃点亏,按银行的利息结算。
这样会少欠一点人情,心里好受一些。
你同意这个建议,我还有一个要求,外资可以占股百分之三十,但是不能让一个人占股,这样既能削弱外资的话语权,还能避免股东一旦撤股,造成资金上的压力。
分给两个股东,如果这两个股东都要撤股,就代表我们的确不是开厂的料,早点散伙,还能避免更大的损失。
辉哥严肃地提醒道:还没有建厂就想着倒闭,这样消极的想法还开屁得厂,我们两人说说还无妨,以后在外人面前,千万别说这样的话。
既然你不愿欠太多人情,就尊重你的意见,用你市场的股份做抵押,另外的差额你写张欠条,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