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汪文羽下口很重,想赶紧挣脱,可是又怕伤到她,嘴里开始告饶道:没有找陪侍,我给你开玩笑的。
肖雨欣看到蒋凡已经痛得龇牙咧嘴,汪文羽还不松口,准备当和事佬劝开两人,当她捧着汪文羽的脸,才发现汪文羽满脸都是泪水。
赶紧问道:妮子,你男人这张嘴,随时都没有一个正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较起真了啊!
汪文羽松开口,怒视着蒋凡,指着他的袖口道:今天这事,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们的缘分到此为止。
汪文羽的怒声,使得店里的二丫、蒋平、沈婷婷都走了出来,大家都疑惑汪文羽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第一次看到她发怒,三人都不敢发声。
蒋凡也被汪文羽的满脸怒意震慑到,努力解释道:我去的房间,每个男人身边都有女人陪酒,我是找了两个陪侍不假,可是连手都不敢去碰一下。
肖雨欣看到蒋凡说得振振有词,不像是在撒谎,来到他身边,用两根指头掀起他的短袖口,看到口红印是擦拭到袖口。
才接茬道:这不是嘴巴印上,而是嘴唇不小心染上的。虽然你没有主动去碰她们,但两个女孩坐台会那么规矩,连挨都不挨你一下这不符合常理啊!
酒店有规定,小姐坐台如果得罪客人,会重罚,因为这些条条框框,坐台的小姐都会极力迎合男人的爱好,这样不会被投诉,还容易扣住熟客,多拿小费。
蒋凡用左手拍了一下右膀,又用右手拍了一下左膀,想详细解释,才看到道左袖口上的口红。
他扣了口自己的后脑勺,尴尬道:我没有碰她们,但她俩主动挽了我的胳膊,房间里都是开厂的老板,我怕他们说我是土老帽,所以没敢拒绝,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口红擦到我身上了。
听到蒋凡害怕别人说他是土老帽,汪文羽心里抽搐了一下,声音温柔了许多道:就这么简单。
蒋凡指着隔壁发廊道:当时还有这家发廊的阿琴在,她就坐在陈安龙的车里,只是没有下车,不信以后你们见到她,可以问她嘛。
看到汪文羽将信将疑的样子,蒋凡把下午见到蒋萍萍,想把她带离达丰,晚上去到意难忘,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为了自证清白,他还把与蒋思思的对话,都做了详细说明。
汪文羽听完后,走到蒋凡身边,掀起他的袖口仔细检查起来。
看到汪文羽已经冷静了许多,肖雨欣笑侃道:妮子,那么长的痕迹,肯定是擦到,你见过哪个女人的嘴,能有那么长,都快赶上鳄鱼嘴了。
唇印是印上还是摩擦上,有明显的区别,汪文羽知道自己错怪了蒋凡,又掀开的上衣,看到深深的牙印,心痛地摸了几下,问道:痛吗
蒋凡从自己背着的包里,拿出纸巾帮汪文羽擦干泪水,撒娇道:你咬得那么重,能不痛吗明天还得去打狂犬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