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馆,蒋凡隐瞒了和郝梦滚过一个被窝的事情,只提到没有条件,两人的确单独睡过一间屋。
听完蒋凡解释,汪文羽心情好了许多。
想到他漂泊遭遇的困境,汪文羽除了心存内疚,也对善良的郝梦这个人上心起来。
她从挎包里拿出蒋凡遗留在学校的学生证,递给他道:听晏老师说,你虽出身贫寒,但做事一直光明磊落,绝对不是流氓。
如果不是我的家庭背景,你也不至于会被开除,我父亲已经询问过,学校做了决定还发了通告,如果更改牵涉面太多,还对学校造成不良影响,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补偿你,这笔账只能欠着。
这是你寒窗苦读十余年的纪念,晏老师千叮嘱万嘱咐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我怕丢了,一直随身带着,你留下学校的衣物,晏老师已经帮你收好,等你什么回北京,她在给你。
看到学生证那一刻,蒋凡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身在漂泊,但是心一直挂念着那所校园,毕竟费劲千辛万苦,才跨进的学府,那里也是他整个家庭的期望。
蒋凡流泪,汪文羽也沉默起来。
经过一二十分钟心情调整,蒋凡心情稍稍安定下来,才感觉到车里的氛围十分压抑,汪文羽的心情也受自己影响。
他擦开眼泪,故作轻松地调侃:没事,反正已经这样,在后悔也于事无补。古人云,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至少见过梦想情人最真实的样子,开除也算值得。
听到蒋凡称呼自己为梦中情人,汪文羽已有些害羞,听到后半句说最真实的样子,就知道蒋凡指的什么。
汪文羽难为情地伸手打了一下蒋凡道:你要死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的话也好意思说出口,羞不羞人嘛。还有,谁又是你的梦中情人,自作多情。
汪文羽随手轻轻一拍,正好拍到坐在副驾驶上蒋凡的左大臂上。
哎呦蒋凡轻声叫唤了一声,用手捂住了大臂。
不好意思,没有注意到,你是怎么受伤的
还能怎么做狗腿子应得的报应罢了。
一直想对蒋凡有所补偿,汪文羽拉住他的痛手臂,威胁道:到底怎么回事还有怎么又成狗腿子了一起交代,不说我就再来一次。
蒋凡把怎么进了达丰,陪陈安龙去赌场出的意外,这些工作上的事情也告诉了她。
傻瓜,那样的老板,值得你为他搏命吗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应尽的本分,我也不能拿了他的钱,还看着他挨打吧。
知道你很有原则,还很能打,可也不能为了钱去搏命啊!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明天我就给你师傅写信,看他怎么收拾你。
汪文羽提到李酒罐,蒋凡再次记起心里的疑惑,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老头的,他又怎么会把我的地址给你他现在好吗
汪文羽没有接茬蒋凡的一连串问题,而是替李酒罐鸣不平道:老头,老头,叫起来真难听,就不能直接称呼师傅
还记得问他好不好,算你有点良心。你离开北京后,他一直很担心你,听说我要来东莞找你,又开始到处借钱,想给你带点过来,怕你在这里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