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来给她。
严暮监视陆世子做什么
丹青叹了口气,何子越是中毒身亡的,那七皇子就认定我家主子意图包庇真凶,这不就给圈禁起来了。
何子越是中毒而亡
是,可谁能想到呢,胸口好几刀刀伤,还有一刀命中要害的,便没人往中毒那方向想。而且何子越中的这毒也是怪哉,尸身上一点痕迹没有,经验丰富的仵作都没有看出什么来。
柳云湘呼出一口气,严暮明显是故意为难陆长安,就算有失误的地方,也不能咬定他包庇真凶吧
你能把我带进么
留砚儿在那儿,她怎么可能放心。而且只要她进去了,就一定能想到办法带砚儿出来。
丹青点头,您以世子外室的身份进去,应该没人会阻拦的。
柳云湘用面纱捂住脸,让丹青带她进了驿馆。
来到院里,但见海棠树下,陆长安正捧着一本书念,声音玉润,字字清晰。而砚儿拿着一个铲子,正四处挖洞。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这个意思就是说自我品行端正了,即使不发布命令,百姓也会去实行;自我品行不端,即便发布命令,百姓也不会服从。这句话不仅仅是警醒我们当官的,也要告诉我们一个做人的道理,只有做人做事端正,才能让别人信服。
陆长安谆谆善诱,奈何砚儿只关心哪个坑里的蚂蚁多。
柳云湘走进去,道:其身正,奈何奸佞横行。
陆长安见柳云湘过来,笑着站起身,不怕,这世道总还是分得清黑白的。
你是京兆府少尹,他随口给你定个罪名,说监禁就监禁了柳云湘不由有些气愤。
确实是我办案不利。陆长安长出一出口气,那何子越竟是中毒而亡。
这么说凶手不是盈盈和李世,而是另有其人。
这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这时砚儿乐颠颠跑过来,先抱着柳云湘喊了一声娘,又冲陆长安喊了一声爹爹。
柳云湘眉头皱了皱,看来需得纠正他了。
陆长安心下一痛,当时为了不让人怀疑,我才对外说砚儿是我儿子,我知道这样不合适。
抱歉。
严家是肃平王带人抄斩的,他与严暮有血海深仇。而陆长安是肃平王的儿子,砚儿是严暮的儿子,她再如何觉得愧对陆长安也不能让砚儿叫他爹爹。
陆长安满目哀伤,但在柳云湘看过来时,还是遮掩了起来。
慢慢来吧,孩子小,别伤到他。
柳云湘点头,我打算带他走。
去哪儿陆长安忙问。
很远很远的地方,许这一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一辈子啊。
柳云湘还想说什么,丹青跑过来,说是严暮过来了。
柳云湘只得赶紧躲进屋里,透过窗子,不多一下,见他走了进来。
陆世子,听闻你的小厮带什么人进来了他眯着眼问。
陆长安往西屋看了一眼,道:我的外室,不行吗
严暮轻嗤一声,行,看来世子与你这外室还真是亲密的很,片刻都不能分开。
柳云湘以为严暮问清楚就会走,结果他在石桌旁坐下,非要跟陆长安下棋。这一下下到天黑,到了用晚饭的时候,他还赖着不走。
你这外室见不得人,怎么也不露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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