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就是。|
韩兆沉下一口气,我是说,如若我要利用她,你不会介意吧
利用怎么利用
杀了她。
啊
舍得吗
韩卓耸耸肩,无所谓啊,反正我也玩腻了。
这边襄阳侯府,秦珍珍坐在靠窗的罗汉床上,条案上燃着灯盏,她正在给一个荷包绣花样。外面那一声巨响,惊了她一跳,听婢女说是谁家着火了,她倒也没在意,继续绣荷包。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双颊悄悄红了,嘴角不自觉弯起来,满心甜蜜。
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婢女在外面唤了一声:姑娘,公子来看您了。
秦珍珍吓得脸一白,忙将荷包塞到身后的引枕下面,同时拍了拍胸口。
同时秦书意也进来了,脸色原不大好,看到妹妹时,才缓和了一些。
听庆儿说你出门去买针线了,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秦珍珍心下发虚,不自觉别开眼,小声道:外面热闹,我便带着庆儿逛了逛。
秦书意皱起眉头,逛到天都黑了
秦珍珍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哥哥发现了……
见妹妹低着头,秦书意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声音不由软和了一些:现在外面乱,以后出门多带一些人,早点回来。
秦珍珍忙点头,我听哥哥的。
秦书意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视线不经意往下扫,看到她耳朵下有一块红痕,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书意要凑过去看,秦珍珍赶忙用手捂住,脸上满是惊慌。
你慌什么
我……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哥哥别大惊小怪的,还有……我要睡了,哥哥快出去吧。秦珍珍慌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害怕哥哥追问,忙起身跑到床前,先将帷帐放了下来。
秦书意见此,只好先出去。
珍珍,家中只剩咱们兄妹了,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跟哥哥说。
哎哟,哥哥,你别乱想,我真的只是磕了一下。
那往后小心些。
知道啦,真啰嗦。
秦书意笑笑,等出了正房门,他看向西边,火已经被扑灭了,但还有黑烟滚滚往上冲。他低着头往外走,当年为了从朝廷党争中逃出来,他进宫请旨削了侯爵,可如今党争激烈,他襄阳侯府依旧无法独善其身。
这一声响如炸开了一个口子,各方势力从暗处一下涌进了明面上。
北金朝廷要乱了!
这晚,不论谁失眠,严暮和柳云湘睡得极好。
一早,严暮先醒,亲了亲怀里还睡着的柳云湘,而后起身。梳洗好以后,他从院里出去,朝着福门口走去。
穿过穿堂,走到中庭,正撞上韩晰迷瞪瞪的往后面走。
他还穿着中衣,揉着眼睛,估摸是刚睡醒不久。见到他,韩晰先瞪了他一眼,又抿了抿嘴,有些别扭的问:你见我娘没有
严暮嘴角扯了一下,你这么大了不会还跟你娘一起睡吧
韩晰脸一下爆红,显然是被戳中了,你……你凭什么嘲笑我……你也是她儿子……你小时候没有跟她一起睡过
严暮脸沉了沉,还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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