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恢复到以前的工钱,只是我们还有一个条件。”
“请讲。”华西亭态度中规中矩,姿态不高也不低,恰到好处。
“这次工人生事,给我们带来的损失巨大...”
华西亭直接打断,“好像是你们生事在先。”
法国代表憋得脸色通红,半晌才道:“谁先生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怎么把这次的事情妥善处理。经我们这边商量,我们都同意恢复工人们以前的工钱额度,只是有一点,那些故意带头挑事的工人代表,我们会将他们辞退,永不再用。”
华西亭眼眸未抬,嗤笑一声,讽刺意味明显,说道:“艾伯曼先生,您这话说得有意思,我从不知道先挑起事端的人还有资格谈条件。”
艾伯曼的脸色不好,口音怪异道:“这是我们的底线,同不同意,要您一句话。”
端起茶抿了一口,华西亭不动声色道:“若我说不同意呢?”
艾伯曼也没想到华西亭竟然如此不识抬举,他肥胖的脸沉下来,“这是我们唯一可以谈下去的条件,中国人有一句古话,叫鱼死网破,我想您那边的资金也支撑不了工人们多久吧。”
带着隐隐的威胁,华西亭却并不生气,而是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能不能支撑得住,不是艾伯曼先生您说了算。不过要我答应您,也可以,不过我也有条件。”
攥着拳头,艾伯曼以为能全身而退,不成想这个叫华西亭的这么难搞,如今法租界的环境过于混乱,他也被上面打压着,若是不尽快解决问题,恐怕他也自身难保。
暗暗深吸了一口气,艾伯曼道:“华先生请讲。”
“我的条件很简单,每个工人每月加发五块大洋的工钱。”
艾伯曼张嘴要说什么,华西亭抬手道:“想要继续谈下去,这也是硬性条件之一。不妨跟您透个底,现在我们手上的钱,足够工人们吃喝不愁一个月。若是你们有耐心耗,当然可以继续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