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心直口快:“你这样和骗人有什么区别?”
“骗人?我都答应给你了还有什么骗你的。”
婆婆很无辜的表示:“月月找我要,我能够不送给她?我还指着她的肚子给我生孙子呢。”
她可能是无心,也可能是又有意。
明里暗里的提醒我不育的事。
我没什么好说的。
霍司宴的表情已经说明了这件事他事情并不知情、一时错愕的站在原地。
司南极快的缓和着气氛:“送人了很正常,珠宝本身就是互相赠送的。”
我疲倦的靠在车座上,该怎么求顾月月呢?
霍司宴虽然说有些脾气,但是与顾月月相比还是好多了,她才叫喜怒无常。
平时看我不爽,现在我有事相求。
我就算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她要怎么对付我。
王宁不忍心我受委屈,再一次重复她今天说的最多的话:“清禾,要不算了。”
“不可能,都已经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要算了。”
我不会轻易放弃。
“你对你这个朋友挺好。”霍司宴阴阳怪气的说:“我还没见你对谁这么好过呢。”
我一个脑袋两个大,我说什么你说什么?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霍司宴扭动钥匙时,里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一开门巨大的拥抱扑面而来,不过几秒钟,已经挂到霍司宴身上了。
“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我都想你了。”
电视上正在放着无聊的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