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接受,可对方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抓住自己的腿,怎么踢都踢不开。
我去,自己咋这么倒霉催啊?
碰上这档子破事!
童攸宁无奈之下索性直接蹲下,双手颤抖着去掰她的手。
谁知,一碰到她的手,就像被冰刺扎了一样,猛地被弹开。
下一瞬,手里就被塞下了玉佩。
这玉佩怪得很,刚才还温乎乎的,和女子那冰冷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童攸宁惊得嘴巴张得老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女子就松开了手,直愣愣地沉入了水底。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活见鬼了,赶紧跑!
童攸宁下意识就想丢掉手里的玉佩。
可下一秒,那兰花玉佩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朝着心口直飞过来。
然后,在原地消失不见,紧接着胸口一阵发烫。
童攸宁惊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正准备撒腿狂奔,却远远地看到刚才那些个杀手好像听到了动静,又往回检查。
我嘞个老天爷啊!
她急得四下乱看,惊慌失措到了极点,忍不住口吐芬芳,狠狠地吐槽着那破水缸。
下一秒,画面一转——又回到了水缸里。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童攸宁一脸懵圈,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你说这孩子,咋就掉进水缸里了呢?真是遭罪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大姑的声音。
“谁说不是呢,还好没啥大事,不然这丧礼上又要添乱了。”
二伯也附和着说。
“爷爷这一走,家里感觉都空落落的。”
这是堂姐的声音,带着些许伤感。
童攸宁听着这些声音,渐渐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回到了现实。
所以,刚才自己是做了一个噩梦?
幸好,幸好只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