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香味,一如从前,晚上我订了餐厅位置。
庄明月面无表情没有回应他的话:出发吧!等会可能就要下雨了。
车开始发动。
展宴注意她身上穿着的,这件黑色的长裙,脑海深处让他想到了一个人,过了二十几年,展宴对她只有模糊的轮廓,不得不承认,那个人的容貌世间仅有,所说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在盘山公路上行驶,很快他们抵达到了山脚。
剩下的一段路,需要自己走。
她还记得墓地的位置,走到半山腰,庄明月已经浑身出了冷汗,脚步虚浮,身体也有些不对劲,明明十几分钟就能走到,庄明月却消耗了半个钟头,再这样下去,天很快就会黑。
我背着你?见她体力不支,展宴眉头立马扶住了她,眉头一皱,捧着她的脸,给她擦汗,你的手怎么这么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穿少了,我没事,继续走吧,要不然来不及了。
展宴脱下西装将衣服给她穿上,随后直接将她横抱而起,他的步伐稳健,走的极快,庄明月没感觉到任何颠簸。
庄明月没有在挣扎,她也确实没有半点力气在走一步。
他们到了。
展宴将她放下。
庄明月看着墓地周围,被清扫的干干净净,墓碑前甚至还放了一束跟她同样的花,她诧异注视着展宴,你来过了?
不,绝对不可能是展宴!
她了解他!
与他无关的事,展宴不会去做。
那到底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