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还有心思搞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春宵一刻值千金。
手忙脚乱地穿上官衣,打开房门不顾外人看到房里香艳场景,快步往二堂审问犯人地方走去。
明镜高堂,庄严不凡,这是沈秋对衙门的理解。
尤其是站在两边队列整齐,手中各拿棍棒的衙役,光是看上一眼就心生战栗。
这么多的棍棒,万一对他用刑打在身上,他还能活吗?
“咚~咚”
二堂大厅外,传来阵阵鼓鸣敲打声。
站在里面的衙役,听到鼓声喧动的声音出现,领头一位衙差役喊了句,“升堂!”
“威~武~”
堂里众多衙役口中齐呼着。
“这就要升堂了吗?”
沈秋眨巴着眼睛,见堂内偏门方向走出一名穿着绿色官衣,头戴乌纱帽,年过五十知命之年,却仍容光焕发的县老爷。
他的出现使得整个堂瞬间鸦雀无声,粗略扫堂站着来人一眼,县老爷就一屁股端坐高堂之上。
“何人状告本官!”
县老爷一拍桌案上惊堂木,声音锵锵有力厉声道。
此话一出,大堂里站着众多衙役面面相觑,满脸疑惑惊疑之色。
不是审问人?什么时候变成状告县官?
“大人!”
坐在堂下一侧,见状不对的师爷出声提醒,并还把手上写的诉纸递上去。
县老爷看着手上白纸黑笔口供纸,才恍然大悟搞自己个乌龙。
他以为别人,是因他亲信关系的原因犯事,上衙门告他来了。
为了缓解尴尬,县老爷干咳一声,再拍手中惊堂木。
“你就是沈秋?”
目光放在沈秋身上,县老爷道。
“是小人。”
“上面的事情本官看了,你小小年纪手段就这般狠辣,简直是骇人听闻,触目惊心呐!”县老爷看着口供纸上,写着沈秋的事情道。
“本官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一少年犯下杀人这样的罪责。”
“回大人,小人斗胆问一句,如果有人想要你的命,您会怎么做?”沈秋反问县老爷道。
“自是要与对方拼命。”
“大人您都这么说了,小人家里田地就是小人的命,王二想强抢小人的地,还跑到小人家殴打小人,强迫小人签下卖地契,小人自是要和他拼命。”
“哦?有这样的事?”
县老爷不可置信。
“可这上面分明说,你把地卖给了陈老爷,王二才去你家中令其签下地契,你不肯争执之中,一怒之下杀了王二。”县老爷拿着纸张上,说着的事情道。
“大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大人!”
“地是小人的命,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绝不会把地,贱卖给陈老爷得!”
“这纯属是诬陷,大人!还望大人明鉴!还小人个公道!”
见沈秋态度诚恳,不像是说假话样子。
县老爷一时间判断不准,不确定沈秋说的是否为真,扭头看向师爷。
“鲁师爷,上面的口供都是谁交代,陈老爷又是谁?”县老爷对着师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