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刚刚那首已是流传千古之作,他还就不信了,房俊还能再念出一首。
“当真?”房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长孙冲点了点头,接着道:“不过丑话我可要说在前头,如果你拿不出来,那这场斗诗便是你输!”
“长孙兄,果然好算计!你连一首诗都没作出来,竟然还想赢?”
房俊嘿嘿冷笑,接着,话锋一转:“不过谁让我房俊心胸豁达,我便不与你计较这些!记住!一会要是我念出来了,记得跪在我面前学狗叫哦!”
“二郎,要不别念了,这场斗诗就算打平了吧?”柴令武一脸担忧的说道。
“无妨!”房俊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接着,踱了几步,缓缓念道:
“青海长云暗雪山,
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破楼兰终不还。”
嘶!
此诗一出,在场众人都不由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一楼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好诗!好一句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才是我大唐男儿该有之气魄!
没想到房相竟有如此雄心壮志!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啊!”孔颖达品味良久,猛的双眼一亮,朗声赞道。
众人闻言,都不由齐齐颔首。
房玄龄身为尚书左仆射,文官之首,竟然对征战沙场有如此感悟和见解,这着实让他们感到意外。
不过想到早年房玄龄跟随李世民南征北战,众人又不禁释然。
“夫子谬赞了!家父也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房俊连忙朝孔颖达摆手,一脸谦虚道。
看那架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首诗是他作的。
“怎么样?长孙兄,服气了吗?如果不服的话,我这里还有两首哦!”房俊看向长孙冲,嘿嘿一笑道。
“房二,你……”长孙冲气的直咬牙。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长孙兄想让那食言而肥的小人吗?”房俊出声提醒道。
“房二,能不能换个赌注?”长孙冲想到自已趴在地上学狗叫的场景,浑身就是一颤,这要是自已真这么让了,那自已在长安城可就真的抬不起头来了,这以后还怎么让人呐?
想到这,他连忙向房俊提出了换赌注的要求。
“自然可以!不过,你开出来的赌注必须得让我记意才行!”房俊摸了摸下巴,点头道。
“五百贯!”长孙冲开出了价钱。
“五百贯?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房俊摇头。
这长孙家可是关陇集团的士族代表,家大业大,底蕴深厚的可怕!区区五百贯对于现在的长孙家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一千贯!”长孙冲直接将价钱翻了一倍。
“太少!”房俊继续摇头。
这狗东西竟然胃口这么大!长孙冲心里那个恨呐,可没办法,谁让他输了这场斗诗呢?输了也就罢了,竟然还临场反悔想改赌注。
“一千五百贯!”长孙冲咬了咬牙,再次加了五百贯。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给我两千贯,此事就作罢!不然的话你就跪下学狗叫吧!”
房俊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跟个变色龙似的,也不想再逗弄他了,直接将价钱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