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般直突突!
此时此刻的她,悔不当初!
为了避免宁回缺少父爱而心灵受创,宁小记便捏造了一段“他俩”之间刻骨铭心、无奈阴阳两隔的爱情故事。
宁回倒是茁壮长大了,可他心中那个天杀的父亲的形象,却无比可亲可爱!
当年就该说他是个抛妻弃子、狼心狗肺、薄情寡义的臭男人的!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不过……都快六年了,估计那天杀的臭男人坟头草都老高了!
宁小记深吸一口气,一把将画像拿过来,挂好。
画像上的三个大字极为显眼:田沙得
宁小记看着画上那惟妙惟肖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尤其是那双丹凤眼,与宁回简直是复制粘贴一般!
好在,她将儿子养的活泼开朗,那双眼睛笑起来,也如明月一般璀璨,不似画上之人那般薄凉!
宁回:“娘亲,爹爹的画像都有些旧了,你什么时侯在画一张啊?顺便我们画一张全家福怎么样?”
“不怎么样!”
宁小记狠狠的白了一眼!
随手掏出她用来驱赶蚊虫的艾草柱,一掰三段,点燃,塞到宁回手中,动作一气呵成!
“跪下,磕头,上香,站起来。”
宁回机械般的,随着宁小记手上的动作,迅速完成了祭拜。
宁回敢怒不敢言:“……娘亲,这么随便的吗?”
宁小记快速收起画像:“重在心意知道吗!”
这个混蛋都不知道儿子的存在,白白受了宁回好几年的头,老娘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趁着月黑风高,母子俩上了一辆驴车,摇摇晃晃的出了杏花村。
京都城,七王爷府。
一侍卫战战兢兢的来报:“启禀王爷,刚才太医来报,说……大皇子情况有些不妙。”
七王爷司徒鸿,闻言,豁然从太师椅上起身!
略带沧桑的面上,记是惊诧!
“昨日不是说还算稳定的吗?!废物!一群废物!”
一旁的七王妃赶忙上前劝解。
“王爷息怒,这些年,大皇子的情况本就时好时坏,太医们,也是尽心尽力了!”
“只是,今日乃是大皇子的大喜之日,这可如何是好啊……”
大皇子司徒隐,乃皇帝初登基时,巡视民间带回来的一个医女所生。
非嫡出,却占据了长子之位。司徒隐在他母妃暴毙后,更是被几方人马接连残害。如今,身中剧毒,性命堪忧。
而今日的婚事,乃是七王爷早年前为司徒隐求来的。
仓促成婚,意为冲喜,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司徒鸿:“拿着本王的腰牌!去皇宫将太医院院首宋济老儿绑来!”
“是!王爷!”
七王妃无奈轻叹一声:“这些年皇兄对大皇子不闻不问,王爷,您尽心尽力的护佑他,这恩情,还的也足够了。况且,大皇子……撑的也是辛苦……”
司徒鸿双拳紧握,眼眸低垂:“就算是撑到极限了,也得过了今日,不能让阿隐孤零零的自已走!这让本王如何对得起他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