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耐下性子,帮钱进一一解开穴道。两人相对而坐,叶二娘甚是懂事,斟上了一杯茶水,放在钱进面前,让聆听者,等待钱进钱进娓娓道来,见叶二娘如此懂事,钱进得意的一笑,心里暗自思量:“这叶二娘对待玄慈,当着算的上有情有义了,只可惜笨了一点,”抿了口茶,钱进轻声说道:
“玄慈是一个好人呐!”
这句话立刻引起了叶二娘的共鸣,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隐隐闪烁着泪花,钱进心中窃喜,故意卖着关子说道::
“可惜,这世上奸人当道,记得那一年,我仅仅是因为吃饺子时忘记蘸醋,就被一群官兵抓捕入狱,不仅无人伸出援手,反而将我的经历编成话本,大肆宣扬,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说到这里,钱进看向叶二娘,那眼神中充记了渴望,叶二娘试探的问道:
“那个人就是玄慈吗?”
钱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答道:
“不是!是我爹,我爹使了银子,把我救出来了.”
叶二娘眉头微皱,轻轻敲击桌子,催促道:
“那你说重点,”
被打断了思绪,钱进有些不耐,瞪了一眼叶二娘,慢条斯理抿了口茶水,继续开头道:
“还记得那是保定二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的时侯来的更晚一些...”
话音未落,云中鹤突然破门而入,急促的说道:“老大带着一帮番僧回来了!”
叶二娘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自已是被钱进耍了,于是,她迅速出手封住了钱进的穴位,交给了一旁的云中鹤,两人一前一后地冲出房间,钱进心里叫苦,他是真的没想拖延时间,他是在编故事啊,这才刚想好大纲,怎么那老头子就回来了?
此时,段延庆远远望见园舍内大门敞开,心中暗感不妙,他立刻丢下鸠摩智,独自一人先行一步。果然在屋内没发现钱进的踪迹,当即跃上屋顶,远远地看到叶二娘与云中鹤正提着一个少年匆忙地向城外奔去。然而,他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心中充记了愤怒,拐杖狠狠地戳了一下地面,不顾L内真气的消耗,施展轻功,向两人追去。
鸠摩智眉头微皱,还在犹豫是否跟上,那信中所言,确实对他有不小的吸引力,况且天龙寺就在那里,跑也跑不了,耽误些许时日,也是值得,想到这里,跟身边的随从交代了几句,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钱进被云中鹤夹着身子,一路向北而去,便听见前面叶二娘的声音:
“我们分头走,你把那小子给我!”
钱进便感觉自已被云中鹤抛到了半空,叶二娘一只手抓住了自已的后腰,一个转身,向北走去。此时他全身动弹不得,好在没有点他哑穴,待走的稍远一些,便开口喊道:
“停下,快停下!我有重要的事情!”
无论钱进怎么说,叶二娘都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向前赶路,始终在荒郊野岭中穿行,钱进几次出口,都没得到回应,中途又换了快马,如此这般不眠不休,走了三天左右,直到前方出现了城镇的轮廓,叶二娘这才突然停住脚步,面色凝重地注视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