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诡异的感觉席卷全身,厉寒辞顿感毛骨悚然,面色逐渐黯淡下去。
“永远都没办法取出来了吗?”
许思敬删除了刚才的所有操作,将机器关机,无奈叹息一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种光纤材料的剥离需要密钥,而这个密钥只有植入芯片的人才知道。”
背后的伤疤隐隐作痛,厉寒辞不自觉握紧了拳头,额角青筋爆凸。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强行剥离,手术成功率是多少?”
许思敬惊讶他的大胆想法,作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没有成功率可言,这种技术全世界都没几个人能掌握,你敢让我试,我还不敢动手呢!”
一会儿又替兄弟不平,愤愤出声。
“那个人跟你是有多大仇?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控制你!”
在他心里,可能厉国邦就是这样恶毒的人,控制他的手段有千万种,可厉国邦偏偏就选了要他命的那种。
“连我都不知道是哪里结来的仇,差点以为是生来就有的。”
他自嘲似的苦笑,嘴里说不出骂父亲的话。
除了这个芯片,他还有件事要问。
“之前我在津市还做过脑CT,医生说没什么问题,但我的记忆一直都没有恢复......”
许思敬回忆了一下,笃定回答。
“你的脑部没有瘀血,所以不是生理原因引起的失忆。”
没想到刚刚短暂的检查,许思敬一次性把全身能做的都做了,甚至把报告内容记在了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