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柳元,倒是免去了提人,柳元听了指控慌乱站出来否认:“奴婢没有,奴婢根本不认识风露,也从未与她说过话。”
那个指控的宫女听了之后忙道:“奴婢前日亲眼所见,奴婢记得很清楚,午后未时,主子当时赏了奴婢一盘花生酥,奴婢拿回去想分风露一起吃,却没见到风露人,出去寻时发现风露在永宁宫拐角处与柳元说话,奴婢当时还疑惑风露何时与柳元相熟,却不知是丽昭仪要害大公主啊皇上”。
柳元怒视对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奴婢根本就没单独见过风露,请皇上明察。”
贤妃此时拭泪看向皇上:“皇上,不知妾何时得罪了丽昭仪,丽昭仪若要害便来害妾啊,为什么要害妾的公主”。
丽昭仪干巴巴的辩驳道:“妾没有”
温贵嫔却站出来嘲讽的看向丽昭仪:“证据确凿的事,丽昭仪就赶快招了吧,大公主不仅仅是贤妃娘娘的大公主,更是皇上的大公主,丽昭仪此举谋害皇嗣,实是罪孽深重。”
贤妃更是跪下拉住皇上的衣角哭的可怜:“皇上,求您为公主做主啊皇上。”
这时顾知清却是走向前福了个身:“皇上,妾有一言。”
李承熙看着下面穿着素净的人,不明白贤妃和丽昭仪的事她掺和进来做什么,难道是要和叶贵嫔一样去落井下石。
“说”李承熙淡淡道。
顾知清看向指控的宫女:“你确定是前日午后未时看到风露和柳元说话?”
指控的宫女慌乱了一下肯定道:“是的”
顾知清看向李承熙:“皇上,前日午后未时,柳元在妾宫里”。
此话一出,贤妃愤恨道:“清贵姬,你不要为了给丽昭仪脱罪,胡说八道。”
顾知清不紧不慢说到:“妾知大公主生病,贤妃娘娘心急,但还请娘娘慎言,妾刚入宫,这几日更是除了请安都没出瑶华宫的门,怎会为了给丽昭仪脱罪而胡说。”
又看向皇上:“皇上,柳元是来妾宫中送妾获封号的贺礼的”
温贵嫔却道:“清贵姬都当旁人是傻子吗,清贵姬获封号,已是六七天前的事情了,谁送贺礼会是在几日后才送”,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道:“说起来,妾获封号丽昭仪也没送贺礼过来,这清贵姬与丽昭仪究竟是有何私情啊”。
丽昭仪这时苦笑了一下对皇上道:“皇上,妾前日午后确有让柳元送去贺礼到清贵姬宫中,妾最近总是容易忘事。”
说到这,温贵嫔轻哧了一声。
丽昭仪并未搭理,继续道:“约是十天前,太医请平安脉,道妾已有身孕两月有余,因有孕的缘故,妾最近总是嗜睡,也操心不及,故给清贵姬送贺礼晚了些时日,所幸清贵姬也未怪罪,温贵嫔那,确也是妾忘记了。”
说着,又看向温贵嫔道:“温妹妹莫怪罪,本宫明日便让宫人送去。”
温贵嫔听了脸青一时白一时的。
李承熙惊喜道:“你竟有孕了,怎不早说?”
又道:“还不快扶着丽昭仪坐下”,又想起什么,看着顾知清赞许道:“你也坐下”。
丽昭仪坐下后缓缓道:“妾知道有孕时正是新姐妹们入宫的时候,陛下与皇后娘娘也忙碌,妾便想着过几天再说,谁知还未来得及说…….”
李承熙心里越发高兴,自己膝下只有一个身子骨不好的公主,后继无人,心里自然着急,丽昭仪有孕,可真是解了燃眉之急。
此时院判出来高兴道:“禀皇上,大公主已经降温了,只要今夜不反复,就算是平安了。”
李承熙听了心里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地,起身吩咐皇后道:“给你三天时间,查出个结果给朕”。
众人知道,今夜就是到此为止了。
李承熙牵着丽昭仪回了永宁宫,走之前特意吩咐王德光送清贵姬回去,却没看温贵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