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侯爷夫人定会感激小姐的,姑爷也会夸小姐能干的。”
一想到陆怀川会对自己另眼相看,柳芙蕖顿时羞涩地低下了头,但还是有点儿担忧。
“可是我…不会管理铺子啊?”
玉屏的唇角微微勾起,眉眼弯弯如星月。
“小姐,不是还有奴吗?奴会尽全力辅佐小姐的。”
听到玉屏的承诺,柳芙蕖放下心来,玉屏从小鬼点子就多,精明又能干,以她的能力,打理几个铺子完全不在话下。
于是她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高高兴兴地回房去了。
而侯爷这边叫走了虞氏,他们夫妻俩关起门来,要说些要紧话。
虞氏见侯爷还没消气,四下已无人,赶紧跪了下来,替陆云庭锤着腿。
“侯爷,赵管家那事,是妾身失职,可是您要罚便罚,也不能夺了我的掌家权啊?”
说着说着,虞氏越来越委屈不能自已地哭泣起来。
“虞氏,你该庆幸府中下人大多不识字,而那现场又封锁得早,不然不仅是掌家权,就是你这嫡母的位置也坐不稳了。”
虞氏惊骇,从没想过事态会如此严重。
“侯爷,那血书中,是不是还交代了其他的事情?”
侯爷并不正面回答,只道。
“当年秦氏的死,我从来没有追究过,但是我只有两个要求。一,我的正妻身上不能有污点。二,老二你不能动。”
他在前厅的时候,故意没提红婶说的关于迫害秦氏的事情,就是给虞氏留了余地。
他不想深究后宅之争,但是他的子嗣不能动,虽然陆蕴尘不学无术,不能为陆家带来什么利益,但是凭借他长得像他那貌美的娘。
只要有一副好皮囊就不愁没有上门的贵女,到时候不管是对自己还是怀川的仕途,都会有所帮助。
虞氏握着小帕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看来侯爷不会深究自己迫害秦氏的事情,但是,没想到她当年故意将陆蕴尘养得骄纵轻狂,目无尊长,陆云庭却还是没有放弃他。
“是,妾身谨记侯爷的教诲。”
侯爷看虞氏哭得凄凄切切,也不忍心再继续责备。
“好了,掌家权的事情就先让给芙蕖,她一个小丫头估计也管不明白,过两天就来向你请教了,到时候你再顺势将账簿收回就是了。”
“可是,”,虞氏仍不能宽心,“儿媳也太心急了,而且她一口一个国公府,完全没把侯府放在眼里。”
陆云庭也很头疼,这个儿媳是有点儿太不懂事了,嫁人了就该以夫家为重,还当自己是在国公府。
“过两天你给怀川物色几房小妾吧,芙蕖太傲,还没有当儿媳的自觉,得搓搓她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