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转头,因为他的手死死箍在我腰间,持“枪”威胁。
巨大的羞耻感却让我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什么在腿间流出。
他有反应就算了,我为什么会有反应,我欲哭无泪,有什么东西在蚕食着我莫名剩余不多的理智。
我胡思乱想间,腰间的力道越来越小,我想都没想迅速挣开他跑进房间。
关上门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身后仿佛还有那炽热的体温。
汗水浸透了衣襟,又黏又腻,但是我不敢去浴室,我怕再遇到他,也怕会控制不住自己,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是我名义上的弟弟。
对面房门关上,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勾住,不上不下,忐忑不安。
害怕、震惊、被冒犯,还有一种异样的谈不上厌恶,甚至有些刺激的感觉。
犹豫再三,我还是将房门上了锁,他喝多了没有自制力,我不能没有。
一晚上心惊胆战,梦里都是他光着的样子,清清楚楚。
下午三点被电话铃声吵醒,看见屏幕上“爸爸”两个字,我不耐烦接起电话:“喂。
”“嘉嘉,还没醒啊。
”他的声音背景音杂乱,听起来像是在机场。
“有事就说。
”对方忽然小声说:“你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我顿住道:“没事就挂了。
”爸爸连忙说正事:“我和你阿姨一会儿也去你那,很久没见了,我们也都想你了。
”不等我拒绝,他直接挂了电话。
我扔了手机,揉了揉睡成鸡窝的头发,有些烦躁,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洗漱。
对面房间开着门,杨戾没在房间,我走到浴室门口,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杨戾难以遏制喊着我名字的声音。
透过门缝,看见杨戾手里拿着粉色的布料,另一只手撑着洗手台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