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扑上去。
“啊啊啊啊。”
裴知微瞳孔一窒,用力拽着吓坏了的锦月就朝外面跑,心脏不停的跳动着,着急之下,连院子何时被打开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那狗只是吓吓他们。
二人害怕之下都不敢停,直接跑到假石边才停下脚步,裴知微不停的抖动,腿都软了,虚弱的倒在地上,几乎是用力抱着锦月才没有哭出来。
“他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锦月愣愣地听着,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姑娘什么故意的。”
裴知微擦掉眼角的泪水,即使刚刚无比淡定,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面对这种凶猛的犬类,如何不害怕。
“表哥故意放狗咬我们。”
“姑娘,你怎么知道。”
裴知微想起混乱时极低的曲调声,清冷的脸庞带着坚毅:“有曲子的声音,我听得很真切。”
执言远远地看着丫鬟扶着裴知微走了,立马回去复命,傅行简一身黑袍,腰间配着明晃晃的匕首:“将军,表小姐走了,您至于为难一个姑娘家吗?”
傅行简黑眸阖张,浓密的睫毛微翘:“我只是吓她,她若是乖点,不来打扰我,也不必受到这惊吓。”
浓密的黑眉高高挑起:“叫你查右尚书查的怎么样了。”
“三日后卯时,望月楼秘密行事。”
“冯天的踪迹查到了吗?”
“属下无能,让他跑了。”
“这人阴险狡猾,怪不了你。”傅行简冷哼一声。
裴知微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还没缓过来,绿屏将厨房送来的酥皮芙蓉糕和牛奶拿来让姑娘垫垫肚子。
劝道:“姑娘,您好歹吃点,这样也不是法子啊。”
裴知微晃了晃脑袋,神情脆弱,她只是有些想不明白,明明都是第一次见,还未正式认识,为何这般讨厌她,名义上得表哥表妹一个一个得为难她,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语气漠然:“锦月你说为什么他们要和我过不去,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真的好累啊。”
锦月哭的眼圈红红的,前几日在船上有多期待,这几日就有多难过。
将她搂到怀中:“姑娘,你别多想,我们以后又不呆在尚书府,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家就好了,断没人敢随意欺辱我们了。”
“你说得对,我早日寻一门妥帖的亲事就好,早日从尚书府出去就好,为我梳妆,我来这么些天,还没见过舅舅了。”
几人破涕为笑:“姑娘想开就好,大不了日后我们不出门,不和他们接触就行了。”
现下已是申时,舅舅上早朝也该回来了,避免撞上午膳,裴知微硬生生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从库房里翻出一块上好的白玉砚台,还有叔父嘱托送的毛笔。
这几天有些冷了,裴知微身子弱,锦月给姑娘围了一圈狐狸毛才罢休,捧着东西朝舅舅的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