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自已身毁魂碎吗?
细思极恐,毛骨悚然。
“那爷...师傅,有没有什么法宝可以传授与我的?”
“那仙人给了我两份法宝,一份乃是老夫如今穿的道袍,可上天入地洞悉过往未来,另一件则是一枚耳饰。”
“耳饰?耳钉吗?”
“或许是吧,但老夫并不能使其全力,只得将此物保存至今,备与四幅画卷赠与有缘人。”
陈欣突然想起来自已十五岁时去朋友家打了一个耳洞,手穿的不疼,但他晕血了。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洗澡的时侯把耳钉摘了,洗完澡发现耳钉不见了,但也没多管,反正没花钱,可如今想想,真是诸多疑点。
陈欣的思绪一发不可收拾,他甚至感觉自已以前丢的所有东西都是圣主搞的鬼了。
......
“圣主,如今事已办妥了。”
“很好,吹拉弹唱你们就此退下吧,但不可多睡,接下来可能还有任务需要你们。”
“是。”
圣主飞出了大殿,随即前往了一座桥上,桥上还有另一个男子,似乎刚吃完饭的样子一脸记足,但又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正眉头紧锁着。
“楚兴啊...老子真是等你好久了啊...”
桥上的男子一回头,乐呵的看着圣主。
“哎呦,这不我欣哥吗?”
“再说一遍,叫我圣主。”
“好嘞,欣哥!”
“...不管了,任务办的怎么样了?”
“嗨,你还问我?你自已个看不见吗?”
圣主微微点头思索了片刻后回道:“也罢,如今你也没有了任务,回去安心当个车夫吧。”
“行行行,我欣哥说啥是啥。”
“首先,叫我圣主,其次,你丫是不是又他妈皮痒欠揍了?”
“诶诶错了错了圣哥,开个玩笑嘛,别那么认真不是,火气大了对身L不好。”
“我最好是有火气。”
“对哦,你根本就不在五行之内。”
“罢了罢了,不跟你计较了,老子还有事要让,回去拉你的黄包车去。”
圣主一脚把陈楚兴给踹走了,随之自已也回到了大殿内坐在圣椅上。
“陈欣...我要看看你是怎么保下他们的。”
......
“疼!爷爷!疼啊!”
只见墨氏堂内,墨尚文正在对着陈欣的耳朵琢磨着什么,但陈欣一直吼叫,搞的墨尚文老是操作不好,从而让陈欣更疼,如此循环。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爷爷...我...去...疼死了...”
陈欣已经快晕死在这里了,他晕血的通时自已的耳朵还在流血,虽然自已看不到,但堂内有个镜子,自已刚刚好能看见自已流血。
墨尚文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拿出了一颗气血丹给陈欣服下,随后不久陈欣就好了许多。
“爷爷...这法宝不会还要滴血认主吧...”
还不等陈欣把话说完,耳边就亮起了一阵阴阳交汇的光。
“这是...八卦图?”
“是了是了,此物的主人果然是你啊哈哈。”
“爷爷...我知道这玩意是我的...但...我左边就有个耳洞...你为啥要给我右边再扎一个啊...”
墨尚文尴尬的捋了捋胡子,随之回书房取画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