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松松垮垮的睡袍,身子慵懒地靠在餐椅上,浑身上下还带着刚起床的倦怠,一根烟没抽完,饭还没吃几口,被她一句话轻松逗笑。
或者说,是他有意在放低身段哄她高兴。
姜圆被那光晃得心底狠狠跳跃了几下,但又很快归于平稳。
原来征服这个男人也难也不难,她忘了是怎么一步步爬到了他的床上,但毋庸置疑,他现在对她已经卸下了防备。
他又拿起筷子,慢悠悠道:“你费心思做了一桌子,我再不捧捧场,担心你又得哭鼻子。”
姜圆:“.....”
她是有刻意在他面前扮过可怜,面具戴久了,她早练就了眼眶说红就红的本事,她以为他之前根本没在意过。
他刚才嘴上说得不地道,但几道菜被他吃了个七七八八。
那锅汤更是被他喝到了见底,他吃干抹净后,便悠然地坐在那拿毛巾仔细地擦拭着嘴角。
姜圆心道,他连夜赶飞机回来,一大早又按着她在床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他可能是真饿了。
姜圆站起来,“我把这收拾一下就回公司,你再去睡会倒倒时差吧。”
“不用动,让张姐过来收拾,我跟你一块回去。”
他说着也站了起来,转身回卧室,不一会儿便出来了,一身西装穿得一丝不苟,墨色西装配深蓝色领带,领结打得工工整整,几乎不用打理的寸头,配上冷峻而寡淡的一张脸,又恢复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总裁形象。
姜圆看了他一眼,有片刻恍惚,刚才在椅子上,跟她逗笑的男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