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景文摇头。
谢姣只好把晶石放进那罐子之中,就听见景文说,“在钦天监,也还有一罐子,主子把这些东西都收集起来了。”
容大哥收集这些东西做什么呢?
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吗?
她不得而知。
景文悄无声息的退下,去殿门外下跪去了,他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醒来。
也不知道主子能否原谅自己这一次。
谢姣把太极球擦干净后,又放进他的掌心里握着。
至少这样能保他不会被极寒和灼热折磨,至于道术——
这已经不是她能考虑的事情了。
想着景文一天没事就会跪在殿外祈求,甚至是自罚的意思。
她张了张嘴说道:“容大哥,你快醒来吧,醒来惩罚我,惩罚景文。”
还有这蛊虫。
她记得容大哥曾经说过,他咨询了冉蛮,这东西只能用容大哥的血,否则这蛊虫会死……
如果没有那么苛刻,割她的手,喝她的血不就好了吗?
看着容洵,她气得掉眼泪,怎么就还不醒来呢?
与容洵说着一些过往的小事,作为医者,她早该知道,多和他说话,或许是有些作用的。
梁夜珣下朝回来。
一进正坤殿,容洵的寝殿,就看到姣儿坐在床沿边上,与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他的脚步忽然缓慢下来。
心间那种醋意还存在。
可他唇角是挂着笑意的,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他甚至想,如果容洵愿意醒过来,他——他,绝不会多管他与姣儿的兄妹情分。
他相信姣儿,也相信容洵。
忽然一阵清冽的香气。
谢姣扭头去看,果然看到了梁夜珣,他一身龙袍还未来得及更换。
她红着眼尾,对梁夜珣笑了笑。
梁夜珣连忙上前,端了凳子坐在她身边,伸手握了握容洵握着太极球的手,“容大哥如何了?”他看着谢姣问。